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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狡猾,不拘一格,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理解佛的神通,而對你的考驗,恰恰就是佛道。」

「這位絕世至尊現在還活著么?」

「不清楚,」中年男子道:「有人說他被人斬殺,也有人說他踏破虛空,已經去了另一番天地,我死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很久。」

想起之前參與的佛道傳承考核,公儀林心有余悸,「好在我是另有一手,否則花樣年華葬於這不死聖地,豈不是死不瞑目?」

中年男子失笑,「是無絕對,考驗也不完全是死局,至少我就曾見過有一人成功。」

聞言公儀林就差沒昂首挺胸驕傲自得的來上一句,「那是我大師兄,當然厲害。」話到嘴邊,他還是忍住了。

「大約在一千年前,」中年男子眼中帶著一絲追憶,「有一個少年來闖關,闖的還是最難的道法,第一次他失敗了,當時傳承守護者實在覺得可惜,畢竟那位年輕人的資質就是億萬年也難出一個,便多給了他一次機會。」話到這里,一聲嘆息從他嘴邊溢出,「第二次,他果然成功了。那樣驚才絕艷的一個人,又有了道法傳承,想必現在已經是一方之雄。」

「他死了。」

「你說什么?」中年男子猛地抬起頭,語氣帶著濃厚的詫異。

「他死了。」公儀林看著他一字一頓道:「相傳他獲得不死聖族傳承後變得六親不認,魔性大發,最後被數位超級宗派的掌門聯手滅殺。」

「笑話!」中年男子一聲厲喝,「道法傳承蘊含無窮奧妙,他拿走只會讓他對大道產生共鳴,魔性大發這種荒謬的結論是哪個蠢貨得出的?」

「的確可笑,」公儀林神情平靜,「但結果就是他死了,幾大超級宗派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近千年也沒有完全恢復。」

中年男子眼神如鷹,牢牢鎖定公儀林,逼問道:「你和那個少年是什么關系?」

雖然剛才對方有意用和緩的語氣來說話,但中年男子有近萬載閱歷,如何聽不出其中含著透骨的仇恨。

公儀林並沒有屈服在這股凌厲的視線下,反倒越發的平靜,「我和他是什么關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什么身份?」

「你的身份?」中年男子接過話茬。

公儀林嘴角勾了勾,一字一句道:「討債人。」

欠了他師兄賬的人,欠錢還錢,欠了命,就血債血償。

氣氛格外僵硬,兩人修為相差一個天地,卻好似形成一股無聲的對峙。

良久,中年男子重新恢復平靜的面容,卻是開口說向截然不同的話題,「昔年我縱橫天下,靠的並不是多么高深的修為,那個時代是何其的波瀾壯闊,半步真仙以下皆是螻蟻。」

饒是公儀林心智再堅,也聽得心中一動,半步真仙在現在的大陸足以稱王稱霸,而在萬年前,竟然只是能立足的門檻。

「當時我雖然修為一般,但卻有一門功法,能積攢氣運。」

「積攢氣運,世間竟還有這樣的功法?」

氣運是什么,看不見摸不著,但誰都不能說氣運無用,說的直白點,有人天生背負無上氣運,掉落懸崖不死還能有奇遇,與人爭斗總能在關鍵時刻突破,而沒有氣運的,就算餓了找點野果子充飢都能被毒得半身不遂。

公儀林想著眼前不由一亮,要是他能學會這門心法,對他大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