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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卻在尋思納蘭家究竟做了什么,讓李星宗用『傷天害理』幾個字來形容。

李星宗點點頭,「你能明白這點最好。」

「問一個問題,」公儀林搓搓手道:「九師兄你今年多少歲?」

李星宗的瞳孔驟然一縮,面癱臉散發著一股冷酷的氣息,「你難道不知道師門的第一忌諱是什么?」

公儀林摸摸鼻子,「年齡。」

李星宗沉聲道:「師門里每個人的年齡是門內最高機密,以後不要妄想打探。」

「知道了。」公儀林乖巧地點頭,內心卻道:總之你比我老很多就對了。

念及此,不由暗戳戳地生出些小開心。

李星宗走同來一般,永遠都是無聲無息,就像他手里的毒,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要了人命,又在悄無聲息中散去,伴隨著他留下紫色的煙霧,一聲輕輕的嘆息回盪在屋內。

這一聲嘆息乍一聽沒有什么,但仔細分辨又察覺出一種莫名的無奈,伴隨著這聲嘆息而來的,是幾乎聽不見的一句話,「昔年公子碧,一曲驚長門……可惜。」

初升的太陽很快掛在天空。

華服男子一夜未歸,他有自己的一套小勢力網,不能疏於聯系,第二天回來時斧頭幫門口依舊是門可羅雀,他放下心來,這樣的日子再熬上幾天,想必所謂的第一幫主就能放棄這個建幫立派的宏願。

「拾拾,准備隨我出門一趟。」正當他打著小算盤,公儀林推開院落的門,吩咐道。

華服男子垂首應是,心中卻在思索他要做什么,思前想後無果,只得跟上。

今日的公儀林褪去白袍,換上鮮紅的衣衫,同黑紗斗笠顯得格格不入,背上被白布纏繞的大刀也起,只是牽著馬匹,慢慢悠悠晃在街道上。

不知走了多久,華服男子終於忍不住問,「幫主,我們現在要做些什么?」

「禮賢下士。」公儀林平靜地給出四個字。

褒義詞,禮貌的口吻說出。

華服男子放下心來,總算是要去做一件靠譜的事情。

「長門附近還有沒有出眾的畫師,沒有投靠納蘭家?」

華服男子思索了一下後道:「有一小戶,叫越浪,生性放盪不羈,自稱丹青世間第一,納蘭家多次招攬,他都沒有回應。」

公儀林狹長的眼眸閃過異芒,「納蘭家就沒有用什么別的手段。」

「倒是想過。」華服男子失笑道:「可惜畫師不比其他,控制思想,用武力脅迫等於毀滅一個畫師的靈感,而越浪雖然產品在市場上流通不多,但每一副都是萬中無一的品,對於納蘭家的畫道大有裨益,所以他們寧願花大價錢買一副,也不願意毀了越浪這個人。」

「不畏權貴,目中無人,這樣的性格反倒利於我的行事。」

「幫主准備如何做?」

「既然禮賢下士,自然買些禮物親自登門造訪。」

華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