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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慫就是干。

「你覺得此弓如何?」清河問道。

「煉制它的人投注了不少心血,技藝純熟,弓很好,只是名字不好,有殘缺之意。」

「依你之見,應該叫什么?」

公儀林唇角一彎,毫不猶豫道:「月餅。」

團圓又美滿,多好的寓意!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聽了公儀林的名字,清河忽然覺得新月這個名字格外動聽,還清新脫俗。

想了解的已經了解,公儀林無意在此多停留,多看了幾眼彎弓,便安靜地離開煉器鋪,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短短一會兒,他竟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蔚知呢?」兩人並肩往前走,公儀林開口問。

「一個聯絡點出了點問題,他去看看。」

公儀林撇嘴,「就是個搜集情報的地方,還說得那么隱晦。」

清河沒有出言辯駁,公儀林很明,但在有些地方又有些呆傻,還愛較真,他不止一次想,這么復雜的性格,是如何養出來的?

「你又在瞎捉摸什么?」用胳膊肘碰了下,說著公儀林打了個呵欠:「困了,走,去找個地方睡覺。」

清河理都沒理他。

路過幾家客棧,遠遠地看見里面客人結賬時掏出的上百靈石,公儀林捂住胸口,察覺到一陣揪心的疼痛,「這世上有沒有什么溫暖舒適地方又大的睡覺地方,重點是不用掏錢。」

「干草,干樹枝、或泥巴搭建的巢。」清河很快給出回答。

「……」

差點忘了這廝是蛋生的!

兩人一路步行,公儀林發現清河走的路線都很有目的性,在哪個地方拐彎,從哪個巷子口穿出,對方都毫不遲疑,反正也沒有什么好去處,公儀林便跟著走了一段時間,企圖混吃混喝。

等終於走倦了,他的眼中生出幾分朦朧的睡意:「我說為什么不能直接乘法器在天上飛,走的好累。」

聽著他抱怨的話,清河淡淡道:「乘法器太過招搖。」

公儀林停下腳步,望著他認真道:「在修真界,一個修士靠腳走很長一段路程,才是真的惹人懷疑。」

清河轉過頭:「是么?」

仰天長嘆一口氣,公儀林無語道:「不信你看看周圍。」

望過去果然有幾道好奇的目光盯著他們,在長門隨時都有殺人劫寶的,這兩人行蹤太過可疑,走走停停,還不乘法器,不知懷有什么目的,不少人因此暗暗留了個心眼。

清河一記冷漠凌厲的眼神甩過去,盯著看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偏過頭。

公儀林,「看來關於上次在天苑時,突然犯病想殺人的長老,你是有線索了。」

「他沒有病,」清河目光一寒:「背後有人唆使罷了。」

「要不要聽聽我的意見?」公儀林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