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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宗深深看了他一眼:「該說的,我已經說到了,」說罷背過身去,「小師弟,凡事講究順其自然,該知曉的時候自然會知曉。」

黑甲蟲自覺用觸角勾住李星宗的袖子,隨著他一步十丈,漸漸消失。

「順其自然么,」公儀林看著他的背影,目光漸漸堅定:「可我偏要做那強求之人。」

一旁清河道:「你待要如何?」

公儀林,「我既然沒有龐大的情報網,最好的去處莫過於到那消息集中的地方。」

「酒館?」

公儀林擺擺手,眼睛發亮,暗搓搓道:「自然是青樓。」

長門的柳葉姑娘一直有艷絕當世的美名,這次天公作美,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一睹芳容,豈不美哉。

他表面上正人君子,言之鑿鑿,但清河根本不用心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臉上像是結了一層冰霜,「此處如此荒涼,想必御劍飛過去也需要不少時間。」

公儀林擺擺手,「不礙事。」

他真的不會介意耽誤這點時間的。

清河:「說不定等你走過去,她那里已經有客人。」

公儀林一細想,還真有可能,鬼使神差地竟然問了一句:「那該怎么辦?」

清河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沒錯,正是笑意,說出的話卻像雪山下的萬里冰川,「不如我先送她上路,你是鬼修之身,這樣以後見面也方便些。」

「……」

公儀林試探道:「是不是如果我不是鬼修之身,已經死過一次,你准備送我和她一起上路?」

清河反問:「你覺得呢?」

公儀林:……九師兄你快回來!我身邊這只鳥竟然喪心病狂!

見柳葉的計劃可謂是胎死腹中,偏偏公儀林不敢露出絲毫遺憾的表情,訕訕道:「我就那么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我知道。」

沒等公儀林放下心來,清河又道:「我剛所言皆是認真,不過既然你隨口一說,也就不必將那些話放在心上。」

公儀林:……這句話的潛台詞是叫他長久以往,銘記在心,對吧?

……

再過一日便是煉器師大比,算起來,今晚應該是長門最後太平的一天。

對於有些人來說,也許是抓緊最後的時間放松一下,對於公儀林,卻是在刺殺中迎接這個寂靜的夜晚。

一身黑衣巧妙地與夜色相融,夜行衣下包裹著的是曼妙的曲線,清河沒有出手幫襯,用眼神示意公儀林:這又是你在哪里招惹的風流債

公儀林用手指擦掉手上的一道血痕,這個女人修行的應該是極陰的心法,周遭的氣息很冷,在夜晚幾乎察覺不到她的氣息,就是自己,也是險些吃了一個暗虧。

一道血痕在如玉的手背綻開,血珠墜地的一剎那,公儀林眼底深處生出嗜殺的暴戾,他抬頭,嘴角掛著隱寒的笑容:「好久沒有人能傷到我了,有意思。」

一直都是他在暗處給別人使絆子,這次竟然有人敢在暗處刺殺他。

「女人,你是誰?總不能一會兒死了還要做個無名之輩。」

「上官語冰。」和她修行的功法一樣,這女子說話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