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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焰獸不曾?」

薛不霽哪知道,這些都是他猜的。既然封決提到焰獸,又提到聞香鼠,那么想必那天見到的巨獸就是焰獸了。難道那么一座大山似的焰獸,竟然也能被封決抓住?

怎么可能?

薛不霽點了點頭,心想,我不僅見過焰獸,我還給他挖過耳屎,說出來只怕驚掉你們的下巴。

封決拜服道:「前輩果然是前輩,唉,我見前輩一出手,都是我見都不曾見過的東西,原本也想找出一樣稀世珍寶給前輩看看,哪知道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

「焰獸體型如山,你們能抓住這等龐然大物,可稱得上十分了不起了。不知你們是怎么抓到的?」

封決聽見這一番誇贊,打起神來:「這就要說到半年前了。半年前,我師哥北境主人麾下有兩個仆從,奉命去接我師哥的侄子來北境。哪知道半路上出了變故,那小子見閻王去了,我師哥這兩個仆人哭著回來,向我師哥告狀,其他的我都記不得了,就記得他說,碰見一體碩如山的野獸,跑起來如風一般,頃刻間就跑到了天邊,那短命小子從天邊的懸崖掉下去摔死了。」

薛不霽聞言,心中震驚,和江海西對視一眼。他們明明已經離開了十一年,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每過一天,就在樹干上刻下一橫,每過了七天,就刻下一豎,絕不會記錯。為什么這封決說的明明是他們的事,時間卻是半年前?

「這體碩如山的野獸想必就是焰獸了吧?」

「正是!我聽到這兩人說了,前陣子我就帶著人,來到這北境邊荒地帶,留心尋訪,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叫我找著了。」

「這焰獸體型碩大如山,不知你們是怎么抓到的?」

「紀老說,這焰獸把金銀珠寶含在嘴里,想必是十分貪財。我就命人專門准備了一批玉石珍珠,塗抹上效果極強的麻醉葯粉,灑在這焰獸的面前。這畜生果然上當,將這些玉石珍珠都含進嘴里,果不其然,沒撐住一時三刻,就昏昏倒地了。」

薛不霽不得不贊嘆這紀老的聰明,又嘆道:「看來不管是如何強大的對手,只要抓住軟肋,必能手到擒來。」

一旁的紀老聽見這話,不知想到了什么,終於出聲道:「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

馬車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離那冷香城已經很遠,到了一處曠野外,中途馬車停了一次,原來是有人把守在曠野入口之處。紀老伸出頭,打了個照面,把守的人立刻就放行了。

再往前走,四周一片曠野,零星生著些草木。不遠處一座光禿禿的山峰,仿佛一支筆直的標槍,光禿禿地指著天空。

馬車在這山峰邊停下,薛不霽和江海西下了馬車,跟在封決身後,往高山上走去。他們兩人還是光著腳,這山石上結了冰,薛不霽與江海西只能運起內力,一腳踩下去,冰嗤嗤地融化冒煙,看得封決嘖嘖稱奇。

封決喝了酒,紀老命人扶著,勉強爬上高峰。薛不霽兩人臉不紅氣不喘,跟在幾人身後,步上峰頂。

只見遠處一片連綿荒野,冰雪覆蓋,在千里星光的照耀下反光。星垂四野,寒風凜冽,天地間靜默無聲,借著雪地的反光,薛不霽看見遠處荒野上,一座「高山」周圍圍著星星點點的火把,火把圍成一個大圈,將這高山包圍其中。仔細再看,這「高山」還在不停掙扎,只是卻聽不見聲音。

相隔太遠,人的呼和聲是聽不清的,至於那焰獸,因為嘴里還含著珠寶不肯吐出,所以也發不了聲音。

薛不霽嘖了兩聲,嘆道:「沒想到封少主當真能將這遠古神獸囚於籠中,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封決誇耀道:「前輩們,你們可別看這畜生現在乖乖的,其實十分難搞呢。我用五十條金鐵索將它捆了,又另派五百個人日夜把守,實在是耗時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