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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主笑道:「司徒宮主,不知您從哪兒聽說,邊叢白在我這兒?」

司徒宮主冷笑一聲:「邊叢白之前在三焦村治病,我礙著師姐的情面,沒有動他,但一直留意著他的動向。嘿,我知道他跟太羽道尊要找留岫報仇,你把留岫藏在這九山城,他們怎么會不來?!」

柳城主道:「哎喲,我的司徒姐姐,您既然也知道他和風上青在一起,怎么還敢單槍匹馬地來報仇?」

「少廢話!」司徒宮主語氣十分不耐:「我沈家未亡人司徒穎,這次就是送了命,也要殺了邊叢白為我亡夫報仇!」

柳城主的聲音還是笑呵呵的:「司徒宮主,其實沈大哥被殺,不該怪到邊叢白頭上,他當年是烏桓城的刺客,不過是把殺人的刀,你要怪也該去怪那個□□的人哪!」

「那□□的,早就叫我殺了!我現在來,就是要把這把刀也折斷!」司徒宮主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只聽「嘣」地一聲響,利器折斷之聲傳來。

「你里嗦講了這么多,到底要不要把邊叢白交出來?!」

「司徒姐姐,瞧您說的,好像邊叢白在我手里似的。我是把留岫師弟藏在了九山城,不過他今天一早就不見了,我正四處派人找他呢。說不定他已經被風上青和邊叢白殺啦!」

那司徒宮主又冷笑一聲,她似乎十分喜歡冷笑:「留岫這小子殺了江家遺孤,完成了教主布下的任務,必然得了教主天大的恩賜,你想分上一杯羹,還不得把人放在眼皮子地下好好看顧,緊緊巴著他,怎么會把人看丟!」

聽見這話,江海西呼吸一滯,眼神一冷,整個人周身氣場驟變,鋒銳盡出。薛不霽伸出手,輕輕撫在他背上,他渾身僵硬的肌肉才漸漸松了下來。

里頭卻沒了傳話聲,只聽噗嗤噗嗤幾聲,接著是噗咚噗咚幾聲,薛不霽正在納悶,就聽見司徒宮主叫了一聲:「姓柳的,你!」

柳城主的聲音傳來,其中已沒了笑意,聽起來冷酷無比:「她們聽見了不該聽的,只能是死。司徒宮主,你可不該怪我,誰叫你把聖教的秘辛掛在嘴上呢。」

「姓柳的!你當我是死人嗎?!」司徒宮主幾乎要發瘋:「她們都是我的弟子,就算要殺,也該由我來動手!」

「好哇,那我就將詳情稟告教主,讓他來說說我究竟有沒有做錯。」

「你!」司徒宮主的聲音中盡是怨恨憤怒。

好半晌,才聽見她終於冷靜下來的聲音嘲諷道:「你對聖教倒是忠心耿耿,可惜啊,殺了江家遺孤的人不是你,是你師弟。柳城主,你心里好恨吧,這份功勞若是落在你頭上,你就能求教主救你兒子一命了。」

柳城主笑道:「司徒宮主不必激我。教主對我的賞賜也已經夠多了,在下可沒司徒宮主這般的貪心,讓聖教幫你建立了婆娑宮還不夠,又要聖教替你報仇。你倒摸著良心問一問,這些年你為聖教做了什么?」

司徒宮主似是被戳中了痛處。

柳城主又道:「司徒宮主,既然你的心已經不在聖教,咱們也算不上是一路人了,請回吧。」

司徒宮主道:「你休想污蔑我對聖教的虔誠!明光濟世,教主在上,我司徒穎對您永遠忠心不二!」

薛不霽聽這兩人互相指責,腦中不斷盤桓思索,之前在焰獸雪山上時,也曾聽見馮盛珠和江佼密談,看來這聖教的教主就是那害死江家夫婦,前世又派出八大高手圍殺師父的幕後黑手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這教又是什么教?這明光濟世是什么意思?他記得那烏衣流的宗主袁策死去時,口中也念叨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