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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快穿] 南南南木 1246 字 2021-02-19

筷子置到木桌上,又慢慢的站起來,不疾不徐的向床的位置走過去,凝視著蜷縮著身體的白衣人,似聽見他的腳步聲,那人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栗。阿羽在床前站定,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對方依舊戴著覆住全臉的面具,只露出瘦削的下顎,韌如蒲絲的紅繩將他的雙手縛在身前,那抹鮮紅在純白的對比下異常刺眼。

阿羽道:「吃飯了。」他聲音中沒有情緒起伏,卻能聽出一絲壓抑的憤怒。

沒有誰來回答他,木屋里靜的可怕。

整整三天,他們都沒說一句話。

阿羽伸出左手,撫上白衣青年烏黑的發,順延著柔軟的長發向下,指尖觸摸到薄薄衣料下溫暖的肌膚,當他的手持續向下的時候,掌下能感覺到細細的震顫。這份溫暖不由讓他回憶起那個落下陷阱的黑夜,這個人背著他走在山間的小路上,不用害怕荊棘,因為早已被他砍斷,不用恐懼黑暗,因為有他陪伴。

思及此,阿羽不覺放柔了語氣,他道:「褚顏。」

久久沒得到回應,阿羽也不在意,他湊近白衣人的耳畔,輕聲說:「你和我,是一樣的。」

聽他用著得意的口吻說出這句話,背對著他卧在床上的青年猛地彈坐起來,他怒目著將自己與對方劃為一氣的人,像是極力與什么臟東西劃分界限,緊咬著牙,卻與他對抗似的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阿羽低低一笑,順勢坐到了他的身邊,把玩著褚顏的長發,漫不經心道:「我聲名狼藉,你也榜上有名,我們不是一樣的是什么?」

阿羽的意思褚顏清楚的很,處心積慮的栽贓你,玷污你,為的就是從里到外的同化你,要你和我站在同一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日在紫金城門前,褚顏被縛妖繩限制住的行動力,阿羽替他好劍,讓他被縛的胳膊環在自己頸前,而後將他背在了背上,步伐穩健的向某個方向前行。褚顏當然誓死不從,卻又無奈掙脫不了這據說只有毀滅肉.身才能逃脫的縛妖繩,加上被繩縛住全身力氣如同被抽掉一樣,什么靈力真氣通通無法運轉,不由氣結,張口咬住了阿羽的肩膀。

他用了吃奶的勁,像個小狼狗似的不肯放口,阿羽腳下連停都沒停,哼都沒哼一聲,沉默的任他咬。直到褚顏先敗下陣來,下顎酸麻後才放開他,實際上舌尖感受到淡淡的血腥味時,聯想到他曾經吃的恐怕是人肉,他就差不多要吐了。

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臭小子,臉不紅氣不喘的背著他走了很遠很遠,腳程很快,像一陣微風般走過山野,就連身後的追兵都對此望塵莫及。褚顏一開始還在他耳邊破口大罵,罵累了就歇一歇,看看變換的風景,猜測阿羽要把他帶到什么地方去。

中途褚顏還和系統討論:「障霧和造夢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五感操縱嗎?」

系統:「不。造出來的夢都是假的,雖然你所有感覺都是真實的,但和現實走向沒有關聯。障霧雖然也讓你看到幻覺,但是以現實為基礎,比如說你殺了人就是殺了人,而在夢里殺人的話就是假的。」

褚顏這才想起嫉妒那晚為什么問他是不是不能碰到別人,看來早就是吃定了他不敢與其他人觸碰,才為他布下的局,不,也許對方很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也早就用幻術迷住了他的雙眼。他也是傻,早該看出來的,那些時常在河邊洗衣服的姑娘們連瞅都不帶瞅他一眼,本來對誰都通用的萬人迷buff,在那段時間里竟像失效了一般。

以前都是他耍別人的份兒,褚顏深覺自己智商該充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