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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快穿] 南南南木 1241 字 2021-02-19

褚顏思索著它話中的意思,轉念想到路易對他說過的話,一時間心煩意亂,他從沙發站起來坐到梳妝鏡前,盯著鏡中的自己。

銀白鏤空面具將他的容貌遮擋的嚴嚴實實,唯獨露出一雙眼睛。

褚顏伸出雙手撐住桌面,俯身向前,看著自己離水鏡越來越近,他眨了眨眼睛,腦中突然一抹靈光乍現。

「對了!眼睛!」

一夜間,中央廣場停駐了數艘星船,自由和人權的吶喊從南方紛紛起.義的二十四城吹向北方,像春風涌入每個閉塞的家庭。人們在五月二十一日那天夜晚闖破宵禁政策,將掛在房檐上金雀銜花的國旗拋至腳下,就地焚燒,金絲雀和玫瑰花在紅蓮之火中被燃燒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紅藍白三色旗幟。

皇帝號稱所向披靡的亡靈軍隊節節敗退,他不得已之下只能命令封城,而在城門將破之前,皇帝命令軍隊放棄城民,龜縮回唯一的駐扎地:王宮。

這次的征伐和每一次載入史冊的戰爭都不同,這是一場全面倒戈、沒有硝煙、史無前例的戰爭。起先那艘星船自中央聯邦欽定為『廢棄星球』的地方沖破濃稠黑霧,飛回一顆常年被霧氣繚繞的星球,隨後在南方降落,游說各城,結為起.義軍,極有目的性的去往北方首都。而在他們通往的道路上沒有擋路的荊棘,軍隊如履平地,直入皇帝居住的城市。

據說,那位領導者、游說家、被譽為霧都啟明星的人,不過是個少年。

皇帝站在露天樓閣上,眺望著遠處鋪張開的紅白藍三色旗幟,臉色愈發的陰沉。摘下帽子的安格爾恭敬的守候在一旁,此情此景,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皇帝,在這一天,這個狂妄自大的統治者意識到被他肆意捏.弄的民眾原來對他這樣仇恨。

身佩三色旗的軍隊已經涌入王宮,皇帝冷笑一聲,大步從閣樓退出,去往三樓。

王宮三樓的一側,有三個房間被互相打通,但已經除去了門和窗戶,雖然里面起居用品一應俱全,但從建了整面牆的金色鐵欄來看,這不像尋常人家居住的地方,更像一個致而又逼仄的囚籠,被囚禁在里面的鳥兒失去自由,只能成為自私主人的觀賞物。

「白。」

皇帝凝望心愛人的身影,本以為他只是貪戀對方容顏一時興起,不過多久就會生膩,可沒想到,經過幾年單方面的接觸後,他竟然對這個人越來越無法自拔。從看到的第一眼,從後來的無數眼,雖然也曾因為權力而選擇過放棄,但在他心里確實對這個名為『白』的人心生喜歡,怎么看都看不夠。

他失敗,也要金絲雀陪他一起下地獄。

背對著他,斜塘在美人榻上的人沒有因來人而動容,他依舊懶散的卧在榻上,及腰的黑發柔順的搭在身上,白膩肌膚在燈光下仿若上好的羊脂玉,身上略顯寬松的唐裝沒有遮擋住光滑緊實的小腿,沒有人有能力從他的赤.裸雙足上移開視線。

沒有人。

皇帝貪婪的將美色割進眼底,他斂去眸中的不舍,輕聲喚著籠中的金絲雀:「白,你願意跟我一起離開,對不對?」

聞言,榻上的人唇中逸出一抹輕笑。

他輕佻的將長發攏到後背,隨後赤著雙腳榻上地毯,轉過身來,面對著兩名來者。

安格爾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雙眼,自從上次他見到籠中人容貌後發瘋般的抓撓著鐵欄,想要將里面的人擁入懷中後,他就再也不敢直視著這人。

尤其在皇帝的面前。

褚顏抬起頭,眉目溫柔,唇邊帶笑,他兩手握住金漆鐵欄,見皇帝向來冷靜自持的眸中出現癲狂之色,刻意湊近了對方,問道:「可你總要告訴我,去哪?」

路易不自覺垂下了眼,忽略近乎跳出胸腔的心臟,更堅定了心中的想法,於是道:「就算我死,也要帶上你一起。」褚顏見到路易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只聽他說:「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評價你嗎?兩面三刀、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為了和我共享權力和財富,你不惜蠱惑我殺死你的朋友,對我的子嗣也斬盡殺絕。」

褚顏嘴角抽搐,他憤恨的閉了閉眼睛,方才壓低的撩人嗓音不再,只余冰冷:「都是你捏造出來的。」

路易像他當年放走那些囚犯時被戳穿的表情一樣,笑道:「是又怎么樣?你拿我有辦法嗎?」

褚顏白了他一眼,隨即不再搭理他,返身回到榻上。

皇帝離開之後,又過了很久,系統每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