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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快穿] 南南南木 1249 字 2021-02-19

住那事不關己就要離開的馬夫,說道:「蠢貨!你竟敢設計埋伏我?!」

「我、我不知道她會醒過來……」馬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望著那醒來的白衣姑娘,對方眼中清明異常,哪有一點被迷暈的樣子?白衣姑娘一手用匕首貼著買家的脖子,一手從懷中掏出信號彈,拉開。

馬夫見狀連忙駕馬離開。

數道黑影自高樹落下,將兩輛馬車團團圍住,白衣姑娘見到有人接應猛地松了口氣,在買家耳邊道:「你是要把這些姑娘帶回番國?賣給那些達官貴人?這樣的交易做了多久了?」見買家不答,她又將鋒利的刀刃貼近了些,那買家脖頸一疼,擠牙膏似的說出來:「……有三年了。」

「呵,果然。真是膽大包天。」區區邊境小國還敢做這種買賣。她抬眼見到著僧袍戴斗笠,騎著高頭大馬而來的人,將斕衣買家控制住,跳下馬車,說道:「這人竟是番國來的!那些姑娘們也是被賣到番國去!」

褚顏借著月光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當日來朝的番國使者!

對面的馬夫也被暗衛反扭著肩膀按到了地下,在起初的憤怒後,連連賣可憐說冤枉。

暗衛將搜到的玉牌呈上來。

褚顏看到玉牌上單一個「右」字,晃了晃韁繩,問道:「你背後主人是誰?」

那馬夫哭道:「我只是奉命辦事,真不知道是誰讓我這么做的!」

「既然如此,那只好殺了你了。」他的話剛落下,身側的暗衛就將劍刷一聲抽了出來,馬夫抖得像篩糠,連聲道:「我說我說!是右相大人!」

「是右相指派你的?那你方才為何不坦誠?」

馬夫眼珠轉了轉,說道:「那、那是因為右相大人以小的家人的命要挾小的。」

褚顏揮了揮手,按住他的左右暗衛松開了手,馬夫踉蹌了一下,怯怯的看了他一眼。褚顏道:「好,你走吧。」

那馬夫忙不迭的爬上馬車,駕車離開。

褚顏對領頭的暗衛說:「跟上去,看他到底去哪,別讓他輕易被殺。」

暗衛點頭,帶著手下瞬間消失在他們眼前。

馬夫剛才說的極大可能不是實情,他死里逃生,必然會逃到主人身邊去,這樣一來倒可以知道誰是他的主人。

白衣姑娘扯住斕衣使者,質問他幕後主人到底是誰,斕衣使者卻咬死不開口。褚顏對她道:「你把他敲暈,回頭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開口。」

小玉按住使者的頭在側壁一頓暴撞,等那使者暈過去過後,拍了拍手掌,來到褚顏面前,抬頭對他道:「算不算順利?」

褚顏:「順利極了。」

隔日傳來消息,馬夫在回到燕都城後,換下一身衣服,喬裝打扮偷偷去了一趟添香樓,沒一會又罵罵咧咧的走出來,去了左相府,但這次他沒出來,一直等到天明,才見有草蓋卷著的屍體被兩個小廝抬出來。褚顏猜測,昨夜左相必然怒發沖冠,大罵那馬夫愚蠢至極。

早朝時,褚顏將一份手稿扔到左相腳底下,陰沉著臉道:「左相,孤給你解釋的機會。」

左相把手稿從地上撿起來,含著笑意的唇角僵住,他額上冒了汗,嘴里卻道:「這定是有人誣陷臣,臣怎么會寫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

那上面是昨晚從左相府截獲的親筆書信,同時也是左相寫給番國王子的。

褚顏慢悠悠的說:「讓孤來細數下左相你的罪狀,為討好番國王子奉上的是別人家未出閣的黃花姑娘,這是其一。私下勾結番國意圖篡位,這是其二。在朝中拉幫結派、結黨營私,這是其三。不知左相有何異議?」

右相冷眼看他,從鼻腔里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