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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有情況沒及時反映。」

走出派出所,兩人失望而回,吳思源拍拍身邊人的肩膀,「好了,別多想了,恩人沒事兒就行,大不了下次見面撲上去磕三個響頭,再以身相許啊。」

陳未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他又沒有遺傳到老娘的美色,就算以身相許,人家也不一定笑納。

吳思源扒住他的脖子,低聲囑咐道,「哎,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能不提就不提了,我表哥說他們馬上有新領導走馬上任,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工作失誤總是不太好。」

陳未知趣地應了一聲,不再多想,媽說,人一輩子要遇到的人太多,有些能留下名字,有些能留下影像,有些能留下傷疤,但大多數都不過匆匆一面,擦身而別,那個人大約也是這樣吧……

他知道自己後悔了,他一點兒也不想這樣,他想記下點什么,比如名字,比如影像,就算是傷疤也行。

人可以停在原地,但生活卻不會為誰止步不前,他曾問過媽,「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養大我?」

記憶中,那女人叼著煙卷,笑得一臉薄情,「總要有根線拽著我,不然說不定哪天我就飛走了。」

他那時不懂「飛走」是什么意思,直到她真的飛走以後,他才明白,原來媽對他來說也是一根線,那根線沒有了,他和這個世界就斷絕了最後的牽連。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在,謝謝大家(#^.^#)

第2章公交色狼

只要有時間,晚上十點以後,陳未都會隨身帶著個大塑料袋到公園里溜達一圈,因為晚上是小情侶幽會的好時機,而這個時候園里的保潔又已經下了班,他每次來都能撿到不少能賣錢的飲料瓶。

公園里有座廢棄的滑梯,因為設計得不好,建的時候又失誤,成型後既高又陡,孩子們都不敢玩,他提著一大袋子空瓶從滑梯下走過,一不留神卻叫從天而降的一只叫人捏癟的易拉罐砸了腦袋,他趕忙撤遠了些,仰頭望過去,這才瞧見滑梯最高處的平台上坐著一個醉鬼,而且要命的是,醉鬼不是別人,就是前些天被他恩將仇報的救命恩人。

他下意識悶頭想走,可沒走兩步,又被人拿空罐砸中了腦袋,他氣憤地頓住腳瞪回去,「干嘛砸我?」

「我叫你走了嗎?」

聽著對方理直氣壯的語氣,他心里打鼓,天這么黑,又離這么遠,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

「你這人!你喝多了吧?」他說著扭頭又要溜,可腳跟還沒抬起來,喝空的易拉罐卻又接二連三地砸過來,而且一砸一個准兒,砸得他嗷嗷叫。

他氣不過,扔下袋子轉回去,「我又沒招你,你老砸我干嘛?」

那人靠在欄桿上,醉得東倒西歪,「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陳未,未必的未。」

平台上面的人微微一笑,「為什么不是未來的未?」

他忍不住皺起眉頭,「你問題怎么這么多,凡事有未必,不一定人人有未來啊。」

「這話誰跟你說的?」

「我媽。」

對方沖他晃晃手里的灌裝啤酒,「我酒喝完了,你去給我買。」

「你都喝成這樣了,還喝?我不去,我沒錢。」

那人聽了抬手在自己身上尋摸兩遍,「那算了,我好像也沒了。」

陳未那天從派出所出來時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你叫姜城,對嗎?」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陳未不答他,「你胳膊還疼嗎?」

「你怎么知道我胳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