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不是你的錯。」
他還想表現得更柔情些,可廖文瑞猛地抬起頭,一把拉起竇,把他嚇了一跳。
「來跳舞!」他抓住竇,意圖跳一曲探戈,竇哭笑不得,只得配合他跳起了女步。
廖文瑞跳著跳著,忽然把竇往椅子上一推,拿起竇喝過的酒杯,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扯著嗓子唱了起來:
「勸君王飲酒聽虞歌,解君憂悶舞婆娑。嬴秦無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敗興亡一剎那……」
他的動作,形態,宛如被虞姬附體。竇痴痴地看著他,廖文瑞得意地轉了個圈,笑著問:「我唱的好不好?」
「好,」竇邊鼓掌邊站起來,「真的好。」
「那當然,我當初……七歲的時候,就唱得這么好了……」廖文瑞腳步踉蹌,竇只好扶住他。
廖文瑞把臉埋在他懷里,突然哭著說:「對不起……爸……對不起……」
竇伸手緊緊抱著他,親了親他的頭發。
「不對……」廖文瑞又推開他,仔仔細細地看,「你不是我爸,你是竇。」
「對,」竇柔聲說,「我是竇。」
「竇……」廖文瑞伸手捧住他的臉,兩眼放光,「我想睡你……很久了……」
竇:「……」
廖文瑞說完這句話,滿足地閉上眼睛,倒在竇的懷里。
竇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用力地晃著他:「等等!廖文瑞!你給我醒醒!把話給我說清楚!」
廖文瑞已經睡得死沉,什么都聽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主持人:場外觀眾表示想聽聽屁股疼的詳情。
廖文瑞:……啊,就是,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主持人:????
竇:就是不可描述地把不可描述的東西不可描述地不可描述進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後不可描述起來。
主持人:??????
講個鬼故事,由於這兩天消極怠工,我已經,沒有存稿了。
我錯了,我明天就開始趕存稿……
第21章黑粉的自我修養
廖文瑞是真睡死了,捏臉都捏不醒。竇抱著這個家伙,郁悶地說:「操.你啊。」
廖文瑞開始小聲地打起了呼嚕。
竇被他折服了,生拉硬拽把人拽回了自己房間,拖上了床。「還真的瘦了,」他摸著廖文瑞的臉,「廖文瑞,你對別人都容易心軟,怎么就對我這么狠?」
這一覺下去天昏地暗,廖文瑞醒過來的時候,外頭那只吊嗓的公雞已經不知道來來回回叫了幾次,確認世間並無敵手,趾高氣揚地抖抖翅膀回窩了。
他有些寂寞地咂咂嘴,覺得腦袋有點暈。然後他一掀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全套。再一看這個房間,廖文瑞瞬間驚悚地抱住了自己。
這什么情況!
竇適時進了房間,瞅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醒了?」
廖文瑞如同木雞,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看你這樣子,昨天對我欲行不軌的事,是忘記的差不多了。」
廖文瑞漲紅了臉,瞪著竇,居然有點心虛。
不對啊,他仔細反思,為什么要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