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想做自己的,只要能做出頭,就應該支持。」
廖文瑞苦笑一聲:「如果我爸也像您這么想,我能少多少事啊?」
「可能他也是這么想的呢?只是沒有說而已。」龍師傅站起來,坐在邊緣上,「有些心里話,對越親的人,就越是說不出口。」
「就像您對龍瑜一樣?」
「他啊,早幾年我就已經不指望他來接手了,他吃不起苦。」龍師傅說,「叫他來幫忙,也只是磨磨他的性子。」
竇幾乎是掐著點來的,他端著酒和小菜,清朗的聲音先一步到了房里:「師父,來晚了,請師娘把酒溫了下。」
龍師傅表示毫不介意,溫和地說:「辛苦了,來坐這邊。」
竇保持著乖乖男的人設不動搖,就順勢坐在了龍師傅左手邊上。
「喝點酒。」龍師傅說,「酒是個好東西,喝了解愁,俗世的煩惱啊,一杯美酒,就能給攪和干凈了。」
竇想起來上次廖文瑞醉了發酒瘋,遺憾地說:「喝多了不行,醉鬼照顧不來。」
廖文瑞不屑地「哼」了一聲,龍師傅哈哈大笑,他給三個人都斟上酒:「小竇,我剛送了小廖一個禮物,也送你一個禮物,看你想要什么?」
竇說:「想要什么師傅都給嗎?」
「你可以說說看,要是我能給的起的。」龍師傅說,「畢竟師徒一場,師父送徒弟東西,是應該的。」
「我倒是沒有什么想要的,」竇說,「但是我聽說師父你還會雕刻,能不能教教我?」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龍師傅說,「但是不比鑄劍好學,你得有心理准備。」
「技多不壓身。」竇說,「多學東西總是沒錯的。」
竇喝酒不上臉,幾杯酒下去了還是那個樣子,像酒絕緣體。廖文瑞卻不行,臉上火燒火燎的,加上屋子里熱氣蒸著,飄飄欲仙。
竇攔著他:「你不能喝了,瑞哥。」
「我還沒醉呢。」廖文瑞說。
龍師傅站起身:「我去解個手,你們也該拾拾出來了。」
竇大半邊身子已經回了水里,他說:「我再泡一會兒。」
兩人獨處一室,還喝了點小酒,這作案條件太成熟了,誰待誰傻逼。廖文瑞馬上要跟出去:「師父,等等我」
他的話沒說完,在水下,竇的手飛快地伸了過來,抓住了他光溜溜的腿。
第24章長情的男人最動人
廖文瑞被拽住了腿,心中的悲憤之情油然而生。
滑溜溜的皮膚一接觸,他身上就軟了一半,然後順理成章被拖下了水。廖文瑞身體下沉,屁股還沒落地,又被竇扣住手臂撈了上來。
廖文瑞臉本來就是紅的,這會兒紅得再厲害點也不怕被人看見,他極力鎮定,搬出八字箴言:「君子動口不動手。」
竇說:「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
「……」
廖文瑞說不過他,比力氣也比不過,只能用殺人的眼神凌遲他,力圖用殺氣蓋過滋兒哇亂蹦的心跳。
「看把你嚇的。」竇松開他的一只胳膊,「瑞哥,你很怕和我單獨待在一起?」
這不是廢他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