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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瑞覺得他莫名其妙,這會兒也忘了他們還在牽手的事兒,轉身就走。

竇被他牽著,不得已開始往回走。「瑞哥,我覺得他們太沒有眼光了。」

「什么意思?」

「沒什么。」竇說,「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他們又聊了不少,有關於新戲的事兒,也有關於竇的過去。

廖文瑞對竇從前的事兒了解的很少,現在忽然很有興趣,就讓竇一件一件講。

竇只好回憶了一下,「我小時候還是很喜歡演戲的,那時候主要是拍廣告,找我拍戲的並不多,後來被眼熟了,就來了很多電視劇的邀約。」

再後來他演的戲,基本上都是被他爸安排的,慢慢地,興趣越來越少,工作的成分越來越多。

「我喜歡數學,是因為我一個表哥在數學系當助教,他那會兒寄住在我家,教了我很多東西。」

「那你現在呢?」廖文瑞問,「你現在專心在演戲了,數學是打算放棄嗎?」

「也不算放棄吧,偶爾還是會看看。」竇說,「反正不忘了就行,哪天要是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還能走我表哥的後門去當老師。」

廖文瑞:「……」

他是真的非常鄙視這樣的關系大戶了。

竇把他送回家,但是沒有留宿。竇還是年輕人,他的經紀人對他就跟對寶貝似的,生怕他走岔路,行程盯得還是比較緊的。

竇臨走時,提醒了廖文瑞:「瑞哥,我生日快到了。」

廖文瑞遲疑了一下:「啊。」

他其實記得竇的生日,就算不知道,搜一下也知道了。竇這么明顯地提醒他,意義很明顯。

「我本命年呢,要生日禮物的。」

廖文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微微發紅:「我會想想的。」

竇進一步提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想好了我告訴你。」廖文瑞慌亂中說,「你先回去吧,真不早了。」

竇特別喜歡他這個樣子,笑著說:「好,我走了。」

廖文瑞等他離開,又暗搓搓地上網搜了一下竇的生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確認什么。

2月18號,和今年的元宵和情人節都挨得很近。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竇的這句話反反復復出現在他耳邊。廖文瑞在床上翻了大半夜,到天都蒙蒙亮了,才在微信上說:我寫首歌給你吧。

竇居然也沒睡,幾乎是秒回:那就這么說定了。

第二天廖文瑞不出意外根本起不來床,井宴親自殺來他的公寓,柳眉倒豎,一把掀開他的被子。

廖文瑞還在迷迷糊糊呢,見到井宴蹙眉的樣子,問:「怎么了?」

「你有事瞞著我。」井宴說,「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實話?」

「……怎么了?」廖文瑞被完全問懵了,「什么實話不實話的?」

「你昨晚……是和誰一起回來的?」井宴問。

「和竇啊。」廖文瑞還是沒搞清楚情況,但是他開始明白事情一定不樂觀,「怎么了?」

「是竇嗎……確定不是別人?」

廖文瑞坐了起來:「宴姐,別繞彎子了,你就直說吧,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