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睛。這一天過得真的像在做夢,如果真的是夢,那就醒得晚一點吧。
快樂休閑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寧靜的夜晚過去,忙碌的生活又堵在前面。
為了避嫌,竇先一步離開。肖琛過來接他,在外面等著,他就在門口和廖文瑞依依惜別。
「怎么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肖琛看著他們,心里對竇完全改觀了:「我當年和我老婆都沒這么膩歪過。」
好不容易把竇送走,廖文瑞一個人面對空盪盪的別墅,心里突然有種孤獨感。
這種感覺和之前的感覺還都不一樣,心臟上像被牽上了一根隱形的繩索,繩子的另一段握在另一個人手里。
他坐在鋼琴前,一個人彈了很久的鋼琴。
下午井宴過來,看見他站在落地窗前發呆,一邊拍身上一邊說,「怎么了,在這兒當望夫石啊?」
「思考人生呢。」廖文瑞說,「宴姐,你是不是覺得我變了很多?」
「是變了很多。」井宴托著下巴,繞著他轉了一圈,「嗯,很明顯瘦了,減肥計劃很有成效,再接再厲。」
廖文瑞:「……」
「開個玩笑,人變神了,沒以前那種讓人看了就想給你踹一腳的頹廢勁兒了。」
「……」廖文瑞說,「我謝謝你啊。」
回了工作室,廖文瑞接到一份工作清單:公益廣告封面拍攝,和《名劍》的制作方開會,麥記新品廣告代言……
「麥記這個新品看著好難吃啊。」
「他家的新品好吃過嗎?」井宴說,「讓你光明正大吃一回,別挑這么多,你可以多ng幾回,吃個夠。」
廖文瑞:「……」
計劃排到三月十二號名劍正式開機那天,參加完開機儀式,然後就奔赴拍攝地。
正式的拍攝時間是三個月,但是他的戲份到五月份就能領便當完事了。
井宴說:「女主角好像喜歡竇啊,你可小心點。」
廖文瑞頭頂的警鈴叮鈴鈴響了:「她不都二十九了,老牛吃嫩草啊?」
「你不是老牛啊?」井宴嘲笑他,「你不也吃了嫩草嗎?吃的歡著呢。」
「那是嫩草自己湊上來讓我吃啊,」廖文瑞聳聳肩,「她算老幾。」
「人家好歹拿過一次百花獎了,」井宴拍拍他的肩,「早跟你說了,人竇搶手著呢,想跟他談戀愛的百八十萬,單純只想跟他上床的就更多了,從紫禁城排到喜馬拉雅山脈……」
廖文瑞:「……」
「加油。」井宴說,「是時候提升人格魅力了,讓竇從身心對你臣服,你看你現在這樣子都讓竇迷得神魂顛倒了……」
廖文瑞以工作為由,迅速逃離了井宴的雞湯攻擊。
竇過了兩個小時給他打電話,廖文瑞「哼哼」兩聲:「喲。」
「怎么了?」竇笑著問,「陰陽怪氣的,我哪兒又得罪你了?」
「哪有,想睡你的人從紫禁城排到珠穆朗瑪峰,我哪兒敢讓你受委屈?」
竇說:「我剛讓宴姐幫我拍了你幾張照片。」
「榨汁用啊?」
竇笑成智障了,他點點頭,「對,榨汁用。」
作者有話要說:主持人:最近是不是太甜了,我怎么覺得膩的慌呢。
廖文瑞:群眾不就喜歡看這個么。
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