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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變態臉上寫著『變態』兩個字?」竇說,「說不定是個衣冠禽獸呢,你看,金絲邊眼鏡,家庭美滿,事業有成,衣冠禽獸的標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哎,但是我不能確定,所以也不好做出對策。」

對方在暗,竇在明,真的要對峙起來,竇還是處在劣勢。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告訴你爸,」廖文瑞說,「不然光靠我們,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樣,他背後是張家,我不覺得我們胳膊能擰過大腿。」

竇的態度模糊,顯然暫時不打算說出去:「嗯……之後再說吧。」

廖文瑞沉默地看著他:「……」

「我得試著自己去想辦法處理,瑞哥,我總不能一輩子都靠我爸這棵大樹。再說了,我們不一定非要對著干,總能有別的方式。」

廖文瑞轉過了很多的想法,最後還是決定相信竇。「如果你自己有辦法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就是怕你太輕敵,最後著了他的道。」

「我才不會著他道呢,」竇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淫.笑著勾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他又不是你。」

廖文瑞躺在床上,腦子里來來回回想最近半年里發生的事。嚴晶,尤耒……張家,張魏歡,還有竇。嚴晶說那天晚上的有三個人,里面有竇盯上的這個人嗎?

還是說那些狼狽為奸的人里,並不止有張家的人呢?這背後的棋下大了,得利者又是誰?

他們都禍害過哪些明星?廖文瑞有心想讓井宴去打聽,又怕打草驚蛇,所以作罷。那些人也對尤耒……做過這些事嗎?

尤耒應該是知道這些事的,他最近這么沉默,幾乎沒有露面過,又是發生了什么?再這樣下去,尤耒又會變成什么樣的人?

如果只是找他的麻煩,他不會記恨尤耒。但如果是想找竇的麻煩,那廖文瑞就無法容忍了。

思緒越來越混亂,很多的因果關系捋不清楚,廖文瑞想得腦袋疼,放棄了思考。

一切都放到明天去想吧,反正竇這么聰明,又懂得變通,肯定是有辦法的。

作者有話要說:主持人:通!你的肝還好嗎!

不,不太好。

第49章花花全都送給你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雖然用了這個小學生都說爛了的句子,但又一個聖誕節來臨時,廖文瑞還是忍不住這么感嘆。

人都說過了二十歲,時間就像流水一樣,十幾二十年眨眼就能過去。廖文瑞覺得這句話說得不假,他這半輩子,簡直是淌著瀑布過去的。

竇還是沒能完成和他過一次聖誕節的願望,他這個月是真的四處奔忙,先是去試戲,然後是跑通告。他的新戲十二月中旬正式開機,要連續拍一個月,過完年之後還要繼續拍剩下的春天和夏天的戲。

他怨念深重地用廖文黑這個號發了條微博:千里那個共嬋娟,共呀共嬋娟。

評論里對他的憂愁一無所感,瘋狂催更。

廖文瑞用小號湊熱鬧:今天還沒發糖啊黑黑。

沒過多久竇給他發語音通話,開口問:「你要吃什么糖?大白兔奶糖還是棒棒糖?」

廖文瑞習慣了他的段子,甚至能接上幾句:「哦,有法棍嗎?」

「有是有,就怕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