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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首歌唱的是一首詩,並不是廖文瑞的原作詞,但編曲和詞的意境嚴絲合縫。

「我的心靈和我的一切我都願你拿去,只求你給我留下一雙眼睛……」廖文瑞這回穿的是一件毛茸茸的粉邊睡袍,看著格外的可愛,「讓我能看到你……讓我能看到你。」

「在我的身上,沒有不曾被你征服的東西。你奪去了它的生命,也就將它的死亡攜去。「明明是第一次聽,但竇就是能跟著哼出這個調子來,「如果我還須失掉什么,但願你將我帶去,只求你給我留下一雙眼睛,讓我能看到你。」

歌詞那么哀婉,廖文瑞唱出來的時候,卻給了人一種充滿了渴望的愛情感觸,竇又聽了幾首,漸漸地感覺出來了,這些歌全都是為了他量身打造的。

一個歌手愛人的方式,就是把他愛的人寫進他的歌里。

竇嘴角牽起了一個笑,旋即又委委屈屈地撇了下去。他捂著自己的臉,感嘆道:「啊好想瑞哥啊。」

遠在另一邊的廖文瑞,此時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他很想給竇打個電話的,但是竇給他發的消息,他都忍著沒回復。真是憋得太辛苦了,廖文瑞生氣地想,這樣下去他根本沒法靜下心去工作的嘛。

肖琛給了個建議:「要不你們也試試傳真?不過外部的傳真,雖然不至於會傳漏信息……」

廖文瑞說:「為什么感覺和做賊一樣?我都要開始懷疑你們家豆豆在京圈的地位了,還是算了吧,這年頭,分個手太累了。」

肖琛賤兮兮地說:「那你還擔心什么,就做你想做的事兒,followyourheart,廖爺。」

廖文瑞覺得真是什么主子什么經紀人,連說話的德行都是一毛一樣的。

自從上次見了尤耒,他就右眼皮子直跳。果不其然,井宴這天又帶來了一個覺得算不上好的消息。

「穆海出來了。」

廖文瑞一口涼茶噴出來:「誰給的消息?」

「老東家里有人透出來的,說是穆海出來了,還不知道前途怎么樣呢。」

「這就出來了?他才進去多久?」廖文瑞回想了一下自己被庚娛叫回去的那次,「連兩年都沒有。」

「只要有人有心去保,別說兩年了,兩個月都能出來。吃香的喝辣的,照樣過得快活。」

廖文瑞沉吟道:「別是張家吧……」

「哎,你腦子怎么這么活,」井宴贊賞道,「我和我那些同事,也都猜的是張家。」

廖文瑞:「……」

他真是不想接這句誇獎,穆海這個時候出來,別是又想來針對他吧?但是這個時候針對他能拿什么好處?

「也沒准兒,誰都說不好。或許張家只是看上新玩意兒了呢。」

廖文瑞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你逗我呢姐姐?要說十幾年前,穆海還是一朵金花兒的時候,看上他我覺得還有可能。他都三十三歲了,比我還老一點……這未也太重口了吧?」

井宴為自己不合理的猜想做出了道歉:「對不起,我對他的印象還真只停在他是多小金花兒的時候。」

穆海當時還算是比較有名氣的,只可惜還是被廖文瑞壓了風頭。他是舞蹈出身,沒有演戲的天分,跳舞也沒法往舞蹈藝術家發展,不甘心以後籍籍無名,就下狠勁兒請了高價的聲樂老師,學了唱歌出道。

他作曲不如尤耒,唱功不如廖文瑞,舞台上扭出來的那股子勁兒,就成了他吸粉的利器。所以即便是後來鐵三角解散,他也仍然過得很好,就是過得太好了,性子越養越肆無忌憚,之後才會引來牢獄之禍。

「不來招惹你就行,我看啊,你以前的隊友,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也沒一個是好東西。」井宴搖著頭說,「好在當年庚娛給我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