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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跟著旋律拍手。然後舞台中央才慢慢升起一塊平台,廖文瑞抱著吉他邊唱邊跳下舞台,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抬頭時的笑容。

他仿佛正在逆生長,年齡越是增長,就越是顯得年輕。右側的熒幕上放大了他的側臉,看起來就像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子。

一曲結束,粉絲們都站了起來,大聲叫著「廖爺」。剛剛他彈吉他的時候特別用力,全身都在晃,這會兒還有點喘。他拿過話筒,環視現場一圈,眼底熱乎乎的:「謝謝你們來聽我的演唱會。」

台下大喊:「廖爺,我愛你。」

廖文瑞又笑了,他撥了一下吉他弦。「謝謝你們願意喜歡我。」

有粉絲吸了吸鼻子,不要形象地大喊:「你值得我們愛你!」

這話說得真是煽情,廖文瑞的淚腺遭受了挑戰,他說:「我會讓你們覺得我值得。」場內靜下來之後,廖文瑞大喊:「准備好了嗎!今晚是我們的狂歡!」

他話音落下,燈光在一瞬間大放,廖文瑞彈著吉他,大聲唱:「就這樣推開門,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氣」

他自己的歌唱了大約十幾首,現場的反饋很好,還有不少歌迷會跟著合唱。進入尾聲之後,廖文瑞換了身衣服,他的嗓子已經有點啞了,還在開玩笑:「現在我們進入柔情時間。」

他走到鋼琴前,在琴鍵上敲下了幾個音符。

「現在唱的不是我自己的歌,但是我想唱給你們聽,唱給每一個,愛著我,也愛著自己的你們。」

他調整了一下麥克風,讓它對准自己。鋼琴前奏響起,音符舞動,仿佛八音盒被打開了,有小人兒擁抱著在轉圈。場子里安靜下來,廖文瑞略帶沙啞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場館。

fightingflamesoffire,hangontoburningwires.倔強將火中之栗在手中緊握,宛若在烈焰中苦苦掙扎.

wedon\tcareanymore,arewefadinglovers我們是否已經走到盡頭,不在意傷痕痛苦的你。

wekeepwastingcolors,maybeweshouldletthisgo.也許是時候該放手了,再多掙扎也只是徒增煩惱。

we\refallingapart,stillweholdtogether.可漸行漸遠的你我,依然將雙手緊握。

we\vepassedtheendsowechaseforever.相信挺過這次難關,愛或許就能永久。

causethisisallweknow,thisfeeling\sallweknow.這就是我們為何而堅守,這就是我們共同擁有的感受。

在後台的一角,井宴抱著手臂看舞台上的廖文瑞。

十年前,在庚娛的辦公室里,井宴第一次見到這個不羈的年輕人。一身宿醉的酒氣,疲憊不堪的神情,一點也沒有把這次會面當成正式場合,她心里火大,想著這樣的刺兒頭,一定要好好調.教才行。

「你知道公司為什么把你交給我嗎?」她問。

「為了讓你帶我成為一呼百應的明星。」

井宴有心壓著他的氣焰,於是問:「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能成巨星嗎?」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更囂張地抬頭,近乎挑釁地說:「我能。」

演唱會首演圓滿結束,剩下大半年里,他又跑了七八個地方,每次演唱會結束,他都能獲一堆禮物。禮物太多了他來不及一個一個去拆,但信件他都一封封看了。

轉眼又到了聖誕節,廖文瑞唱完最後一場,站在窗戶前發呆。

手機嗡嗡響了幾下,是竇打來的電話。

「去約會嗎?」竇說,「我在xx廣場那顆聖誕樹下面等你。」

那兒是廖文瑞第一次甩了竇的地方,廖文瑞說:「看不出來你還挺記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