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廢物那么慫。
等我高三的時候我就不再想著翟項英擼管的樣子手`淫了,我看了幾部小電影之後,開始想著翟項英操我的樣子手`淫。
我想著他用好看的手指頭給我擴張,然後再把好看的雞`巴插進來,他好看的臉還會因為我太緊了變紅。他干我的時候可能會帶上意亂神迷的表情,也可能就像平常和我說話的時候一樣沒什么表情,不管哪種都能讓我興奮異常。
後果就是高三的時候我房間紙巾用得太快,心細如毛的我媽發現了這一異常情況。最後我爸出面和我進行了一場關於青春期欲`望的促膝長談。
我就出櫃了。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怎么想的。
這事太不好說了,以後再說吧。
反正在我的想象里和春`夢里翟項英已經用三百六十種體位在一百零八個不一樣的地方操過我了,我想著他射出來的子子孫孫要是能進入女人的子宮那我一定已經兒子滿天下了。
不過這事他完全不知情。
我也不敢讓他知情。
還是剛才說的,他太優秀了,我在他面前真是不敢造次。
別說色`誘他了,就是讓我像普通男性朋友一樣跟他說點帶顏色的話,我都說不出來。
我覺得他就不應該做`愛,他必須是個禁欲主義者。
這就仿佛我妹妹覺得她喜歡的男人不應該拉屎一樣。
所以知道翟項英有固定炮友的時候,我真是覺得,天都塌了。
正是在天塌下來的過程中我買好了來雨城的機票。
佛祖下凡操人了,本第一信徒居然沾不到雨露?
這他媽合理嗎?
03
炮友,什么是炮友?
炮友就是打`炮的朋友。
打`炮是什么?
打`炮就是啪啪啪,是性`交,是做`愛。
朋友做了愛會怎么樣?
當然是會在一起啊!
不要和我探討什么靈肉分離的哲學問題,人只要滾到床上去,九成都會被欲`望沖昏頭腦,沒愛也能做出點愛來。
這種事兒我見得太多了,還當過好幾次當事人。
大一的時候我為了讓自己把目標從翟項英身上移開,用盡全身力氣在江湖浪盪。這里的江湖不是武俠小說的江湖,是大學城隔壁酒吧街里的gay吧名字。最高紀錄我兩個禮拜換了三個伴兒,人送外號白羊座小馬達。
是的,沒錯,我是個1。
我還是個年下,我還特別能干,所以我特別受歡迎。
我有很多炮友。
這些炮友都想成為我男友。
有時候我會覺得其實我挺喜歡這些炮友們的,不然也不會和他們一起逛街看電影,一天一個電話,見不著面還要在微信上聊騷。
我會產生愛情的錯覺,覺得我可以,我能行,我要戀愛了。
然後我只要接觸一下翟項英,哪怕一秒鍾,哪怕就是看見他發了個朋友圈!
我就立刻清醒了。
我不行。
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0號芳心殺手,我只操人,不做`愛。
因為我心里在默默等待那個天選之1翟項英來操我的屁股,和我做`愛。
然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這就是我的完美計劃。
我要趕在那個,或者是那群,不知名的炮友前面,近水樓台先得月,將翟項英歸己有。
如何爬上翟項英的床這個問題,我在飛機上就已經擬出了兩個方案。
方案一,把我灌醉,然後酒後亂性爬上去,對他負責。
方案二,把他灌醉,然後酒後亂性爬上去,讓他負責。
酒是好東西,但現在我想起來「酒後亂性」這四個字,就忍不住腦內閃回混血小帥哥高`潮時候皺緊的眉頭、帶淚的眼角、咬緊的嘴唇……粉桃子一樣的屁股……
我我我我我,我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