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好歹我也是個健全的成年男人,而且也不是白斬雞,一直堅持一周兩次鍛煉。塊頭在這擺著,他能把我抱起來我已經很吃驚了。
估計他也挺吃力的,嘴緊抿著,進了電梯之後才跟我報樓層。
飛鳴說樓下還真的就是樓下。
就是下面那一層。
他把我抱到飛鳴家門口,用指紋開的鎖。
「你們倆真沒談戀愛?」我忍不住問。
「沒有。」翟項英回答。
「我看你們進彼此的家都很暢通無阻啊。」我說話的語氣難有點酸。
「這樣方便。你不也知道我家密碼嗎?」
我心說這能比嗎?
想了想確實也不能比,說不定我還比不過。
我站在門口有點喪。
翟項英把我身上的被子扯掉,又准備抱我。
我趕緊拒絕了,示意他帶路。
飛鳴家沒什么特色,就是有錢。
不是那種暴發戶的光芒萬丈的有錢,是那種邊邊角角都透露著我很貴的低調的有錢。
連他家的浴缸都有那么大。
翟項英和我說完淋浴怎么用,把浴缸塞子堵上開始放水。
「我不泡澡。」我說了一句。
翟項英動作停了一下,沒有看我:「飛鳴會泡。」
我想給自己一拳,姜余,讓你嘴賤!
我沉默著打開淋浴,也不管水會濺到翟項英身上,調好水溫開始洗澡。
熱水一蒸上來我就更沒力氣了,站都有點站不住。
翟項英干脆過來幫我洗。
我讓他出去,我自己能行。他不聽我的,我也反抗不了他,最後只好就范。
清完屁股里飛鳴的東西之後他讓我坐在浴缸邊上,給我洗頭。
洗發露在頭上弄出好多泡泡來,他指腹貼著我的頭皮一抓一抓的,按得我很舒服。
一舒服我就忍不住把眼睛給眯起來了。
他忽然笑了一聲。
我睜開眼,問他笑什么。
他問我記不記得以前他也給我洗過頭。
我當然記得。
那是初二的時候,中二的我挑戰自行車下樓梯,自行車下去了,我也下去了,只不過下去之後我已經不在車座上了,我在摔倒的自行車旁邊躺著,捂著自己的胳膊哀嚎。
哪個男孩沒有一個骨折的經歷呢。
碰巧我爸媽都要出差幾天,就拜托翟項英他爸媽照顧一下,他爸媽就把這件事全權下放給他們靠譜的寶貝兒子,連澡都是翟項英幫我洗的。
不過他那時候非常笨手笨腳,還把沫子弄我眼里了。
我被蟄的哇哇大叫,他一邊讓我閉嘴一邊拿水沖我的臉。
最後一個失誤,反而弄了自己一臉水。
被我笑了好久。
幫我洗完澡翟項英自己也差不多濕透了,他讓我等著,自己隨便沖了一下,出去拿了兩條浴巾兩身睡衣回來。
飛鳴的床和他的浴缸是一個級別的大。
我躺上去就為他的柔軟度發出一聲嘆息。
有錢真好。
翟項英拿了兩聽冰啤酒,扔到我懷里:「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