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
我平靜了一會兒,腦子里亂七八糟閃過很多東西,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總結一下只有一種情緒。
可笑。
對,就是可笑。
「你不是一直要教我怎么對付翟項英嗎?你怎么對付他?」我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有點啞。
飛鳴仰躺在床上,手里舉著抱枕玩。
「我啊?就是懟他咯。」飛鳴對我擠擠眼,「你不覺得翟項英很適合在床上懲罰別人嗎?冒犯他,然後勾`引他,尺度掌握好了,他就會總想教你做人。」
飛鳴把抱枕抱進懷里,就露出兩只眼睛看我:「有段時間我喜歡在他面前說臟話,他就掐著我下面干我,不讓我射`,逼我在床上對他說禮貌用語,一直到我忍不住哭著道歉,他才放過我。啊……現在想想,那次真得好爽啊!」
我面無表情地聽飛鳴說了一通翟項英在床上是怎么操`他的。
他說著說著腿就纏上來了,下面也硬了,蹭著我的腿。
我把他踢出被子。
「下午還沒被操夠?屁股不疼?」
飛鳴嘻嘻笑著說:「比起疼,更癢啊。」
我沒接他的話,又問他:「那我呢?我不可能和你用一樣的套路吧?你要教我什么?」
「你還是忍不住問我了啊。」飛鳴滿臉他都懂的表情,「你現在只要好好和我過神仙日子,什么都不用做,翟項英就自己上門來了。」
「為什么?」我問。
「因為他已經忍不住操了你兩次了啊。」飛鳴理所應當地說,「第一次我算他看到現場氣過頭管不住下面,第二次可是他自發自願的吧,還是你勾`引他了?反正你們私下絕對做了,我看你那天走路姿勢就是被搞過。既然做了,就證明翟項英也對你有意思咯。」
我皺著眉頭聽他分析。
「你看,以前你說什么他不喜歡你,你不敢對他輕易怎么樣。現在他可是看到你都會忍不住想操`你,已經打開那個你以前不敢開的大門了,他看你早就不單純是好兄弟了,而是附帶了別的成分哦。」飛鳴說得頭頭是道,說完又轉換成受傷的表情,湊到我面前來,「但是!難道小余你要拋棄我去和他談戀愛了嗎?你真的要的對我始亂終棄,用完就一腳踢開了嗎?不要啊!你看我這么坦誠,我和翟項英那個沒嘴葫蘆不一樣,我才是最佳人選!」
認識飛鳴以來「始亂終棄」這個詞在我人生中出現的次數真是直線上升。
「你要嗎?你要和他談戀愛了嗎?是嗎?有這個打算嗎?」
飛鳴還在一個勁兒發問,像蟬似的。
「不要,你吵死了。」我拿抱枕蓋住他的臉,然後抬手關上台燈。
「睡覺了。」
雖然不要,但我意識到飛鳴在某種意義上確實比我更了解翟項英。他可能沒我清楚翟項英的習慣,不如我熟悉翟項英的家庭和經歷,但他掌控翟項英的感情,因為從一開始他在和翟項英的關系中就占了上風。
雖然他因為破壞規則被翟項英抓包之後被甩了,但這只是個出了差錯的倒霉事,並不影響他對翟項英的判斷。
男人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有時候下半身那些壓抑不住的訴求,反而會勝過理智控制大腦。
就好比我想著翟項英做過的春`夢,因為翟項英洗過的內褲,都是我現在之所以會在雨城的原因。
我愛翟項英,翟項英也愛我。我可以不要和翟項英談戀愛。
但他必須想要和我談戀愛。
22
翟項英十點多摁響我家的門鈴。
當時我正在廚房處理蝦線,飛鳴還沒醒,我朝著卧室喊了半天,他才抱著枕頭迷迷糊糊從卧室出來,腳步虛浮地飄到門口打開樓下的門禁,再按下門把把家門打開,頭也不回地又往卧室飄。
走進卧室兩步又退出來跟我一臉正經地說:「讓被操兩小時以上的0第二天早上起床開門是非正義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