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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我已經送回去了,絕對安全,」蕭覺卿開口,眸色中隱含探究,「畢竟還只是個沒定性的孩子,父親不在身邊也不會長歪。」

「那真是謝謝你了。」秦雲照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不想再同他多說什么。

「哼,不謝。」蕭覺卿瞪他一眼,剛邁出幾步路就回頭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上一句,咬咬牙還想說些什么,觸及到秦雲照的眼神,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下去了。

不過,秦雲照才不管他想說什么,哼,總之他是對這個中二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許久,後來幾日蕭覺卿也沒有來過了,每日送飯的都是不同的妹子,讓秦雲照在郁郁寡歡的時候大飽眼福。

盡管每日抽那么幾管血,好在他們的血液需求量不大,飯菜也多是補血的,秦雲照的身體倒也沒有虛弱多少,這大概得益於季商雲在時良好的作息和習慣吧。

又是一夜,月黑風高。

仍舊是躺在台上的秦雲照還是沒有做出任何有關自救的舉動,別人卻忍不住了。

秦雲照在睡眠中感到有誰在推搡他,一睜眼是夜晚的漆黑,鼻翼間是少年特有的青春氣息,直覺告訴他這是在路上順帶的那個少年。

他有些奇怪,難道蕭覺卿沒有把他送走嗎?

那少年在他醒來時已經解開了他的鎖鏈,不過秦雲照並沒有看到這個過程,如果看到了他一定會感嘆人不可貌相。

少年似乎很不善言辭,對著秦雲照指了指出口,便領先一步走了出去,示意秦雲照跟緊他,他像矯健的幽靈,在七拐八彎的回廊里極快地穿梭,腳下生風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秦雲照還想說些什么,但在這仿佛有鬼魅出沒的夜色中,他也不敢貿然開口。

兩人不久就穿過回廊,到了某個一個院子,那少年靈巧地扒拉開牆角的花草,那兒有一個狗洞,少年偏過頭看向秦雲照。

這個少年對這里的地形很熟悉嗎?即便有幾分懷疑,秦雲照也毫不猶豫,很上道地從狗洞里艱難地出去,扭著腰雙手撐地向後用力著往前鑽。

才鑽出去,秦雲照就愣住了,一只手伸過來按住他的肩膀,讓他不能動彈。

他抬頭看去,只見蕭覺卿蹲下身,那張俊美的臉就出現在他面前,秦雲照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蕭覺卿一愣,這個人時而淡漠,時而稚氣能伸能屈,卻又害人性命,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害人一事,他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放過你,誰放過季商雲。」想到這具被來路不明的游魂占據身體的人,蕭覺卿又覺得不能輕易放過罪魁禍首,至少得從他身上得到點什么能造福人民的東西,才算是償還罪孽,也能更勸說自己放了他。

他有一腔熱血,他也不過是個二十五六的大好青年,當然要有自己的抱負、自己的理想,身懷異能,便不能坐視不理。

身後少年也聽到牆外的聲響,快步離開了,秦雲照頓時感覺孤立無援,忍無可忍道:「你怎么斷定,他就是死了!如果我離開之後,他又出現了,你又要怎么樣?」

「不可能,」蕭覺卿篤定地看著他,垂下眼睫,「我根本感覺不到他的靈魂存在。」

「隨你,」秦雲照努力仰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那雙暗藍色的眼睛起伏著莫測的情緒,重復強調著那個詞語,「隨你怎么想,你這個半吊子。」

「那就跟我回去吧,今晚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你只要好好待著,就不會有什么危險。」蕭覺卿站起身安撫道。

秦雲照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見秦雲照沒有後續的動作,蕭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