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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沙啞的嗓子問道「若不我們再綁架其家眷,服下□□讓其聽令?」蕭伶兒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上京的重員都是人,這個法子一旦一個敗露,會讓整個網系崩潰的。還是用財帛美女吧,穩妥點」。

文雁青一動不動,直到所有人散去後,他才施展輕功,先蕭伶兒一步回到了榮國公府。

回到房間後,他快速地在一個薄薄的紙片上寫了兩行字,然後他打開自己帶著的包袱,從里面拿出一個金元寶,抽出劍,從中間劈開一細逢,把低片輕輕地塞了進去,裝進了貼身的衣兜里。然後就脫衣睡下,第二天照常起來練劍。

三天後,他被蕭植請到前廳喝茶,閑話了幾句後,蕭植開門見山地問「你家破人亡這筆帳,應該記在誰頭上」。

文雁青把茶杯重重一摔「若不是大楚太後狠毒,我父根本罪不至死,這筆帳,當然要記在大楚皇帝頭上」。

蕭植盯著他,又問「你不恨你母親嗎」?

文雁青無奈地說「母親一介女流,與家父相愛,遠離故土,相夫教子,何其無辜,大楚太後為怕家父功高震主,給母親捏造的莫須有的罪名罷了。」

蕭植眼光閃了閃,又說道「若我告訴你,你母親當年確實為細作呢。」

文雁青抬頭,直視蕭植「她是我的母親,作為兒子,我為她的才華感到自豪。她為自已的國家盡忠,是兒子效防之人」。

蕭植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大秦男兒,當建功立業,雁兒不要天天縮在院子里練劍了,明天率一個隊兵去關城附近掃秋風去吧。」

「是,謝謝舅舅」文雁青拱手告退。

「嗯,雖在南地長大,性子還是不錯的」,蕭植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他率領著一小隊兵來到了關城附近的農人地里,放馬恣意踐踏,遇到阻擋的人小兵們便綁了來交給他殺掉,文雁桐知道這是舅舅在考驗他,他毫不猶豫地一劍刺過去,只不過離心臟偏了半寸而已,文雁青故意逗溜,果然,等到了遠處飛馬而來的楚軍,領頭之人身材高大,正是因考核出色從西北調過來的衛方。衛方作為第一批武舉營的校官,在接下來的軍事考核中鶴立雞群,又在小戰斗中戰無不勝,已連升數級,現在已是左將軍了

接下來的戰況很膠著,因為來的這一隊兵,一改南人遇強露怯的毛病,竟非常英勇,左將軍衛方更是驍勇,文雁青故意且戰且退,將衛方引至遠處,從懷里掏出那腚金元寶,背對眾人的方向飛快彈進衛方懷中,衛方以為是暗器,上前罵道「無恥」,卻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堅定地不容置疑的聲音「速將此物交給工部侍朗崔衡」。說完也不戀戰,打馬率眾兵就回秦營去了。

衛方疑惑不解,看到士兵們抬來的傷者,每劍都離心口半寸時,他明白了,打馬便跑回關城,通過暗道將金元寶帶回給崔衡。

文雁青之所以沒將金元寶直接交給皇帝,是因為他不確定現在的官道還安不安全,而金元寶通過民間暗道傳給崔衡,雖時間會慢一點,但不會引人注意,而且,他知道,金元寶的事情崔衡是知道的,因為當初宋炔為了不引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