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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書房內,呂少英、陶疏桐、崔衡、梅楠分坐左右,宋炔坐在主位上,交換了各種情況後,呂少英開口道「陛下,後秦太後野心勃勃,最近幾年一直致力於國內改革,國力與以前不可同日而語,看來是准備充分,秦楚必有一戰。」

皇帝眉頭微皺「嗯,呂相說得不錯,我大楚國力可否一戰?」

呂少英沉思不語,微微搖頭。

陶疏桐朝皇帝拱手行禮道「陛下,後秦人口一千萬,在冊兵丁三百萬,近四年來,任用賢臣,改革國策,國富民強,兵將勇烈,借草原之勢,騎兵占十之五六,戰力凶悍。我大楚軍隊自去冬整頓以來,保持兵四百萬,較前戰斗力提高顯著,但畢竟期短,難以形成軍氣,軍備改進更是需要時日,若以現在之勢兩國交戰,勝敗無法預料,為國之長遠計,還請想法維持和平,給大楚的軍隊留出一兩年的時間磨合。兩年之後,我大楚威猛之師練成,再談戰事不晚」。

宋炔點頭「陶愛卿所言甚是,諸位,怎樣才能讓後秦把舉起的刀放回刀鞘里?」

陶疏桐略一沉吟,再次開口道「一方面遣使赴後秦示好議和,另一方面聯合後燕,作出兩面夾擊之勢,令後秦顧忌,左防右備,不敢冒然出兵。」

「好計策,崔卿,兩國現在是什么情況?」宋炔問

「十五日後是後秦太後生辰,北燕太子幕容垂將親自赴後秦道賀。」崔衡答道。

「梅楠,即刻准備,明天起出使後秦」宋炔轉向梅楠。

「臣遵旨」梅楠跪下,領旨。

留下梅楠,仔細商議了出使的種種狀況,看天色已黑,就留梅楠共盡晚膳。

待用完膳,已是東月升起,梅楠回府後,仔細拾著行李,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忙起身去書房,從密室里拿出那柄黑柄玉扇,想到這次見了幕容垂一定要還給他,想起幕容垂,梅楠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了一句「真愁人呢」。

手持符節,鮮衣怒馬,八天後,來到了後秦邊城風去關,看天色已晚,天上又飄飄灑灑地下起了雨,梅楠便吩咐屬下投店住宿。客棧地處邊郊,不大不小,梅楠一行人占了一大半的房間,上到二樓單間,梅楠脫下微濕的衣服,衛兵抬進熱水,洗完澡便換了件松散的白色袍子,剛准備下樓吃飯,忽然聽到樓下一陣喧嘩,手扶欄桿,望下一看,看到了一熟人,北燕太子幕容垂。

幕容垂一身金邊黑袍,大半個後背都被雨淋透了,濕衣服緊緊貼著健壯的肩背,臉比上次見到時要黑了很多,臉頰瘦削,很是凌厲。

原先爭儲時,二皇子性子溫文爾雅,身邊聚集了一批文臣,現今為太子,在後燕猛將雲集的軍中,太子為了爭取武官的信賴,很是吃得了苦。本來眾皇子就是弓馬嫻熟,二皇子底子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平日里仰慕南人文化,眾將心底里是有點瞧他不上的意思,但見二皇了來軍中後有勇有謀,馬上馬下功夫漂亮,不到兩月便服了眾武將效忠之心。在加封太子的道路上長風萬里,再無障礙。

幕容垂忽地停住,抬頭向上看去,便看到了梅楠一身白衣,趴在欄桿上,春風滿面地向自己招手,幕容垂眼色沉了沉,猛一拉披風,抬步向二樓走來,邊走邊說「風雨邊關,也能得見故人,可真真是緣分啦!」

梅楠拱手笑道「殿下稍事休息,我在一樓稍備薄酒,為殿下洗塵。

待幕容垂換了間琥珀色的袍子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