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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出喜歡蘇幕白,要與他一生一世。」

「蘇大人年輕瀟灑,芝蘭玉樹,何止張家小姐,全上京的女子,哪個不想與他一生一世?照你說來,無論哪家小姐到處喊一嗓子『我要與蘇幕白一生一世』,蘇大人就得對她負責一生一世嗎?」

「你,你,你強詞奪理。」嚴正氣地青筋暴露。

「我,我,我強的哪個詞?奪的哪個理?」劉文傑笑得欠揍。

「陛下,按楚律,我諫院可據風聞彈劾御史台官員,被彈劾的官員按規定應自辭職務,以證清白,浪無風不起,這件不倫□□極大影響了我大楚官員的形象,整個上京對此事的處理皆拭目以待,還請陛下對蘇幕白嚴懲,罷官流放。」嚴正跪向宋炔。

劉文傑也跪地,朗聲道「蘇大人嫉惡如仇,得罪人無數,才有今日遭受無端指責之禍,遵大楚律,蘇大人不可再在御史台任職,但珠玉怎可因些許小事而被蒙塵,臣今負責江陵貪墨大案,人手奇缺,蘇幕白作為事件的親歷者,對案件至關重要,臣請調蘇幕白協調大理寺,為國家分憂。」

「准劉愛卿所請,降蘇幕白為大理寺主簿。」宋炔在心里終於舒出一品氣。

蘇幕白還是站著一動不動,劉文傑偷偷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蘇幕白呆呆地轉頭看他,當看到那雙清冷嚴厲的眸子時,才如夢初醒,連忙跪下謝恩。

待走出大殿,看到蘇幕白失魂落魄的樣子,劉文傑眯起了他的那雙桃花眼「呵呵,這就開始下手反擊了,速度夠快的,看來這個范青也是個人物呀」想到這里,背起手快步走向自己的馬車,路過蘇幕白的時候,摞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蘇大人可別忘了明天是來大理寺報到,而不是去城外折柳亭,別走錯了地方。」

蘇幕白到家的時候,叔父已坐在正廳里等著他了。手里拿著他留的那封信。

蘇幕白看到叔父清瘦的臉龐,想到叔父這么多年來帶著自己四處奔波,雖不是親父子卻勝似親父子,剛剛安定下來,還沒享幾天清閑,自己便要舍日漸年邁的叔父而去,心下更是難過。

蘇英看著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他知道,蘇幕白雖然看上去瀟灑不羈,但內心卻是柔腸百轉,最重感情,他跪在那里,兩肩微動,知他是在壓抑著哭。

忙走過來蹲在他面前,和聲說道「造化弄人,陰差陽錯,不是你們兩個人的錯,但世間哪有圓滿事,此事到此為止,那個姑娘只能是你的外甥女,其他的,什么也不是。」

蘇幕白哽咽道「叔父是讓我負了她嗎?」

「負了她一時,總比負了她一生要好,若你們明天真做出那私奔之事,她要同你一起遭受流刑之苦,難道你忍心她跟你受一輩子苦嗎?她長於山野,不懂楚律,你從小飽讀詩書,難道也跟著胡鬧,不明事理嗎?今天若不是皇上和劉大人維護於你,恐怕你不會這么齊頭齊尾地跪在我面前,以後要自律自愛,忠心辦差,才是報答賞識你的人的最好辦法。至於張姑娘,她家里人會勸服她的」

確實,張府的人正在各顯神通地勸著張玲,但無論生母的口不擇言地怒罵,大夫人含沙射影的譏笑,父親那黑地像鍋底的臉,她都視若不見,自己站在後院涼亭里,一套飛花劍法耍地行雲流水,唬地下人們都遠遠站著,不敢近前。

一個清脆脆的聲音響起「姐姐,休息一會吧,我帶來了你喜歡的荷葉茶。」,張玲停下,看到弟弟張尚端著木托盤走了過來。

這個弟弟,得到了全家人的寵愛,包括自己,雖然他們出自不同的母親,但無論大人們鬧地如何上不了台面,但只有十二歲的張尚,卻讓張玲覺得這是張府里唯一的一個真男人。

她教過他劍法,他聰明機敏,用劍犀利卻大有君子之風,她和他下棋,棋風穩健,縱橫開合,很是大氣。

他對自己這個長姐和其他房里的三個庶姐,真心相待,一旦發現大夫人待庶女有失偏頗,立馬直言向自己的母親進言,淳淳善誘,大夫人被他教育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