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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白才華橫溢,但□□是他的軟肋。」

「□□是每個人的軟肋」

「梅遠,但朕不希望你有軟肋。」

「陛下放心,臣的軟肋不會讓任何人看見,臣把他藏在心底」

「梅遠就不能沒有軟肋嗎,朕不希望卿出事」宋炔有點來氣

陶疏桐抬頭看了皇帝一眼,看到那微微不快的臉,想起元宵節那晚的連連逼問,猜想是不是他發覺了自己的心思,現在來暗示自己此事如同蘇幕白的不倫之戀那樣不靠譜嗎?只覺得心里猶如灌了萬斤鉛,沉重得不能呼吸。宋炔看到陶疏桐臉色發白,心下又有些愧疚,想著感情怎可說沒有就沒有的,是自己要求過分了,便軟下聲音,看著陶疏桐說道「朕剛才急了,梅遠不必為難,朕說過,要做卿永遠的靠山,這話永遠作數。」

陶疏桐沒抬頭,而是在宋炔面前緩緩跪下,看向宋炔,堅定地道「陛下,臣永遠不會讓陛下為難,臣願為陛下萬死不辭。」

望著那青松般挺拔的身影,宋炔嘆了口氣,伸手扶起陶疏桐「梅遠,你我君臣相識相知,相輔相成,待新法成功,河清海晏,咱們還要一起攜手游遍這大好山河,你心底有執念的意中人,朕不知道她是誰,但若她成為你的軟肋,朕會保護你。」

陶疏桐抬起頭,眼色復雜地看著宋炔,喃喃道「臣何德何能,值得陛下如此!」

宋炔看著他,眼神明亮「卿若不能,何人能?梅遠,你感覺不到你在朕心里的重要嗎?

陶疏桐目光一滯,深深地看了宋炔一眼,「臣謝陛下,陛下在臣心里,永遠是第一位,比臣自己還重要。」

宋炔哈哈大笑,「梅遠這話,可別讓你的大月亮聽到了,雖然,那個你有,呃,不過朕聽了還是很高興的。」

涼亭外的黃怡聽了,總覺得皇帝陛下和宰相大人的對話怪怪的,怎么有點像情人間的互相表白呢,一愣,揚起巴掌便朝臉上打去,「讓你胡思亂想。」

第26章江陵

大理寺少卿杜如令如影隨形地跟蹤了范青四天後,終於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看到了一身低調黑長衫的范青騎著一匹劣馬出了門,他和一個屬下悄悄跟上,范青走地不快,不時停下來四下看看,看他小心毅毅的樣子,,屬下小聲說「看他這謹慎過度的樣子,要去見的肯定是個大人物」

杜如令兩眼放光,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還以為他去會的是青樓的姑娘嗎?」

兩人跟著走了大半刻,范青停下馬,進了一個地方,杜如令抬頭一看,「百花樓」。

下屬嘖嘖嘆道「杜大人,您的預言還是那么准確」。

杜如令氣急敗壞地打了他的頭一下「小崽子,當我不知道你們背地里叫我鐵嘴金烏嗎?」屬下小聲嘀咕道「鐵嘴金烏是咱們部里的兄弟對您的敬稱,別的部直接管您叫烏鴉嘴。」話剛說完,頭上又挨了一記烏鴉掌。

「大人,進還是不進?」

「廢話,當然進」

兩人剛一進門,熱情似火的老鴰便迎了上來,杜如令把小屬下往前一推,對老鴇說「我這小兄弟可是個雛,你們好好伺候著,我上樓找我的相好去」

老鴇看著杜如令面生的臉,正思考著哪位是他的相好,便見那俊美的小屬下笑眯眯地向自己請安問好,不由地心花怒放,認真地調戲起小年輕來了。

杜如令走上二樓,像只貓一樣,腳輕輕地沒半點聲響,耳朵豎著捕捉著任何可疑的聲音,待走到最里間的門口時,他停了下來,因為里邊聽不到任何靡靡之間,而是刻意壓著的低語聲。

杜如令走到鄰著房間門口,聽聲里面正到了緊要關頭,他輕輕地推開門,迅速閃到靠近里邊房間的牆壁,慢慢地挪了一扇屏風擋住自己,屏息聽起那房間里的對話。而這個房間里的男女壓根不知道已經進來了個人,還在那里忘我地表演著活春/宮。

杜如令自動過濾掉耳邊的春貓亂叫,斂心神,便聽到了范青的聲音,聽起來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