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實在是了解周蓉的本性。這家人無利不起早，卻又心黑得很，他們肯來簡直太正常了，畢竟卓睿睿福萬福如今都成了一家，作為供貨商，他們還不得跪著叫爸爸。可偏偏記者們不知道啊，記者們只知道，這母子倆做的事，親女兒親妹妹都看不過眼了，比他們自己辯白強多了。

蔣少明干脆豎起了大拇指，給卓睿狠狠誇獎了一頓。

這會兒菊花姨已經歇過來了，她也沒受傷，只是嚇了一跳。如今瞧著沒人了，就干脆又站了起來，重新去買了份早餐，三個人剛吃完，就有人敲門。

卓睿去開的門，可沒想到，外面站著三個警察，為首的，正好是昨天卓睿說話的那個，瞧見卓睿，王隊就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說了句，「嘿，你們這競爭對手挺有意思啊，天天守著。」

饒是卓睿鎮定慣了，也有點不好意思。

好在人家就調侃了一句，就閉嘴了。卓睿立時將人請了過來，然後這幾人就將卓睿和菊花姨請了出去，問了問蔣少明當天發生的事兒。

蔣少明對此記憶深刻，所以敘述起來沒有任何障礙，至於卓睿，更是提供了電話錄音。不過拿到錄音的時候，王隊又看了他一眼。

卓睿面無表情，就當看不懂了。

等著王隊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他倆人，蔣少明一關門就質問開了，「你跟那個王隊很熟嗎？原先認識嗎？」

卓睿如實回答，「不啊，就聊過一次天，昨晚上的時候。」

蔣少明皺皺眉，「那他跟你眉來眼去什么呀。一會兒看了你好幾眼。」

卓睿是嚴肅，可不是傻子，這家伙頓時就反應過來，這是他和蔣少明關系明確以來的第一次，這家伙醋了。剛剛還被看的挺不好意思的卓睿，這會兒倒是覺得，這事兒也不賴啊。

卓睿就裝起了傻，「有嗎？」

蔣少明很是認真地點了頭，「有，進門就看了好幾眼，走的時候又看了好幾眼。你們昨天到底說什么了。」

卓睿心里都樂死了，這小混蛋平日里挺明的，一遇到感情的事兒，就開始迷瞪。他就說，「沒什么呀，我就替你說了點委屈。不過，」卓睿就開始逗他，「他問我和你的關系呢，我沒告訴他，就說咱倆一個圈子的，所以認識。」

蔣少明還沒接著問，就聽見卓睿問他，「我都沒發現，你怎么眼睛這么尖啊。」

蔣少明頓時由理直氣壯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可卓睿還不放過他，「我猜人家就是職業習慣，去哪兒都多觀察一下，見誰都多看兩眼。要不能干的了這個活嗎？你腦子里想什么呢。」

想什么？想吃醋的事兒唄。

可這會兒，蔣少明哪里好意思說得出來，卓睿都把人家提到了那么高大上的位置，他臉頓時就有點紅，哼唧了一句說，「我就是問問。」

說完，就自己往屋子里走，准備上床裝睡了。

卓睿哪里放過他，直接走過去，將他從後面摟住了，把腦袋擱在了小混蛋的肩膀上，盯著他的耳朵問他，「哎，你不會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