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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頗有眼色的揮退了其他人,轉身沏了一杯茶遞給容裕海,寬慰道:「老爺,氣大傷身,莫要慪著了自己。」

容裕海抿了一口茶又把杯子重重放下,怒聲道:「不氣?如何不氣?那洗玉只是個丫鬟就趕當著我兒的面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那背著我兒還不指定說的多難聽呢。更甚,什么叫「有爹生沒娘教」,她根本就沒把我容裕海放在眼里。」

容祿自然知道自家老爺指的「她」是正夫人,只是他也就是一區區管家,能做甚。只能寬慰寬慰他家老爺了。

之後幾天,陸家寧的病情反反復復,最後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元氣大傷,容裕海為此又發了好大一通火,盛怒之下,他下令禁足了徐氏和容明珠二人半年,又把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洗玉打斷四肢發賣了出去。

徐氏和容明珠雙雙禁足,老太太因為之前的事心里有愧,所以,一時之間,容府除了容裕海,風頭最盛的便是陸家寧了。

第49章真假明珠(七)

因著上次徐氏「母子」的算計,容礫的身體是徹底傷到根本了,本來就瘦瘦小小的一個人,如今臉色也蒼白了,看著就羸弱不堪。容裕海心中有愧,越發的想要彌補容礫一些什么。

七月份的一天,容裕海照常教授了容礫一番之後,放柔了聲音問道:「礫兒近日可有什么想要的東西?」

陸家寧恭恭敬敬的對著容裕海行了一禮,才說:「現今父親待礫兒這般好,礫兒自是什么都不缺的。」

容裕海抿了抿嘴,沒說話。他總覺得上次過後,容礫與他生分了些。這絕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容裕海垂眸,細細思索對策。

都怪徐氏那婦人,頭發長見識短,礫兒再如何能干也終究只是個庶子,如何能壓了明珠去。須不知礫兒好了,明珠自然就好了,也不知道她計較個什么勁兒。

容裕海表示非常不懂徐氏的腦回路,如此分明的利益關系,對方竟然都看不懂,如今還壞了他的好事。

罷!罷!現在如何籠絡回容礫的心才是正事。

容裕海想了想,沒給容礫反對的機會,吩咐容祿去賬房支了兩張百兩銀票拿過來,親自遞給陸家寧,說:「你現在大病初愈,學習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不顧身體,這二百兩你拿著,出門轉轉也好,遇上什么喜歡的,只管買,若是錢不夠了,回來與容祿說上一聲便是。」

「父親……」陸家寧還要推辭,卻被容裕海強硬制止了,於是陸家寧「不甘不願」帶著銀子出門游玩了。

說起來,上次跟方矣約好了會面,卻沒想到後來發生那種事,容明珠和徐氏會發難,是他意料之中的,倒是沒想到徐氏下手會那樣狠,也罷,現在徐氏對他越是狠厲,來日真相爆出,容礫才有理由「心如死灰」啊。

陸家寧坐在馬車里東想西想,沒多久就到了普陀寺,上次他與方矣約好的地方便是這里,這普陀寺只是陵都一個不大不小的寺廟,但這里的妙音大師卻有一手好醫術(方矣說的)。方矣有疾,每逢初一十五都會來這里一趟,如今陸家寧也是身體有暗傷,來這里尋求大師救治,也不顯得刻意和打眼了。

容礫的五官只能用秀氣來形容,當陸家寧接手了這副軀體之後,容礫原本那雙大而無神的眼睛立刻活了過來,再加上這副身體重傷初愈,本就瘦削的身影更顯單薄,一張臉蛋也越發清減蒼白了許多,也更加襯得那雙水亮亮的眼睛更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