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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個受皇帝看重的狀元郎和一個不受皇帝待見的狀元郎,含金量可是天差地別。

虧他們還以為經過之前容家兄弟反目一事,皇上會厭了容礫呢。

眾人心中做何想法,康元帝一概不管,甚至他第一次強制留下陸家寧的答卷,不讓其他官員看。

康元帝:開什么玩笑,把這些東西給那些世家大臣看了,讓他們早做准備嗎。

不過這容礫膽子也太大了,得虧了朕是個英明神武的皇帝,否則就他寫的這些東西,恐怕今天都走不出這個金鑾殿的大門了。

康元帝破為自得的想到。

龍座上的皇帝目光如電的看向陸家寧,「容礫,你的確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今日朕,欽點你為今科狀元郎。」

陸家寧頂著其他人或羨慕嫉妒,或探究不解的視線,從容不迫的扣頭謝恩。

然而謝恩之後,陸家寧並沒有老老實實的等著,他在皇帝開口點榜眼時,出聲打斷了皇帝的話。

「豎子大膽!」皇帝還未發飆,候在一旁的大臣就對著陸家寧炮轟了。陸家寧也不惱,只是執著的看向皇帝。

康元帝覺得自己是個特別惜才的好皇帝,況且容礫也有恃才傲物的資格,所以他破天荒的荒廢了規矩,示意容礫說下去。

陸家寧恭恭敬敬的對著皇帝鞠了一躬,聲音清越,清楚的為皇帝,在場的大人們以及考生們講了一個離奇荒誕的故事。

其故事程度堪比話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眾人聽得是津津有味,除了容裕海,容大人。

憶起往日疑點,再結合容礫口中所謂的「故事」,容裕海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這個故事,容礫講到一大半就停了。

康元帝正聽到興頭上呢,故事卻突然沒了,頗為不滿,「容礫,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樣?」

陸家寧不卑不亢,突然轉身對著容裕海跪下,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父親大人,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父親了。」

容礫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康元帝也甚為惱怒,抬手壓下了其他人的議論,怒視容礫。明擺著讓容礫給他一個解釋。

陸家寧凄然一笑,「皇上不是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么嗎?」

「後來那大戶人家的庶子高中,卻發現親娘被嫡兄親手掐死,庶子一怒之下報了官,嫡兄被抓,判了流放,流放前日,嫡兄讓人叫來庶子,告訴庶子一個驚天大秘密。」

「原來,嫡兄不是嫡兄,庶子不是庶子。」

「什么意思,什么叫「嫡兄不是嫡兄,庶子不是庶子」?」

「我也沒聽明白啊?」

眾人議論紛紛,但容裕海卻如坐針氈,最後忍不住站起來大聲呵斥:「容礫,金鑾殿上,休要胡言亂語。」

容礫置若罔聞,只是不知何時通紅的眼眶流下兩行清淚,繼續道:「原來是因為多年前,庶子的姨娘為了讓自己的兒子過上好日子,竟然把她的兒子和正室夫人的兒子調了包,從此本應是庶子的男嬰成了嫡子,真正的嫡子成了人人看不起的庶子,因為那姨娘與正室夫人有怨,所以平日里想盡了方法折磨那真正的嫡子,而正室夫人因為不知原由,也處處刁難姨娘母子。若非那真正的嫡子天資過人,多年後一次偶然展露過人天賦,其父看到了他的利用價值,加以教導,真嫡子走上了科舉之路,妨礙了那假嫡子的路,假嫡子對其頗多算計,真嫡子將計就計,引蛇出洞,最後竟然引出一個驚天秘密,也幸虧那假嫡子按捺不住出手,否則那真嫡子恐怕一生都要被蒙在鼓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