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芳,去,給本良儀准備准備,待會兒我們去給皇後娘娘請安。」說罷,她伸出纖纖玉手扶了扶發髻,眼睛里全是勢在必得。
永慶宮,慶和皇後這段日子為了兒子的事情心力交瘁,剛剛睡下,不想剛剛睡下,就聽身旁嬤嬤來報,說:「月良儀求見。」
慶和皇後迷迷糊糊問:「月良儀,哪個月良儀?」
嬤嬤欲言又止,慶和皇後沉下了臉,「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嬤嬤嚇的跪倒在地,哆哆嗦嗦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你說月良儀是皇上在秋獵那日帶回來的,阿燭受傷同一天?」
嬤嬤嚇的大氣不敢出,只好拼命點頭。
慶和皇後見狀,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居然整個人仰躺在床上,大笑出聲,聲音尖銳又苦澀,「好!好個嘉裕帝啊,親子才傷重,他後腳就帶了個美人進宮。是我有眼無珠啊,與他相處十幾載,卻從沒看透過他。」
「娘娘,慎言啊!」嬤嬤急得不行,只能小聲勸著。
卻不想慶和皇後,不堪打擊,「哇」的一聲竟然吐血昏迷。
永慶宮的下人亂作一團,這個時候根本沒人顧得上落紅月。
落紅月領著那人派給她的心腹宮女,冷眼旁觀。
沒想到這慶和皇後還真是不堪一擊啊,她這面都還沒見上一面呢,就把人給氣吐血了。
若真讓對方瞧見了她的花容月貌,慶和皇後那個老女人不是要自卑到塵埃里去。
想想心里就痛快啊。
落紅月自得的摸了摸自己傾國傾城的臉蛋,噙著笑,領著人趾高氣揚的走了。
她不知她前腳剛走,後腳有人就去東宮報信,陸家寧讓幾個小太監抬著過來了。
當陸家寧趕到的時候,永慶宮里已經圍了一圈兒的太醫。
陸家寧沉著一張臉,問慶和皇後身邊的老嬤嬤,「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宮的母後好好的怎么會吐血。」
「回殿下的話,今早月良儀來請安,皇後娘娘也不知怎么的,人還沒見呢,就吐血了。」
陸家寧皺眉:「月良儀,梨苑那個?」
「回殿下話,正是。」
月良儀,落紅月,會是他想的那個人嗎?
陸家寧輕輕敲著桌案,沉思苦想。
不管了,不管對方是不是那個落紅月,觀其今日所為,怕也是來者不善。
他既然得了原主的報酬,自然不能任人隨意欺辱了慶和皇後。
陸家寧想了一會兒,抬手招來身旁的小太監,「你去把皇上請來。」
「還有你們,待會兒由本宮親自給皇上講述,容不得你們插嘴。」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