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情有可原!爹,您饒了寧兒吧!」
「是啊,爹!」君寒跪在原地說道,「晗兒真的是個好孩子,他值得三兒這么做的!若非想出這個辦法,三兒的病沒那么容易好!」
「為父有問他這件事情的錯嗎?」君子淵冷冷地看著兩個求情的兒子,問道,「大皇子對君氏之情為父心中也是感念!我是問他疼不
疼!」
君宇君寒一時懵懂。
君子淵轉首對趴伏喘息的君默寧說道:「你知道大皇子為你不惜性命的時候,你一病不起!那你可知道,當為父知道你又拿自己
冒險達到目的的時候,比你現在疼!」
君默寧側過頭看著高大的父親,嘴角有被咬碎的木屑劃破的傷痕。
君子淵抬手就在君宇背上狠抽了三下,直打得長子撲倒在地,「反省還敢胡亂開口,規矩全還給為父了!起來跪好去!滿三個時
辰再起身!」
「是……孩兒知錯……」君宇顫巍巍地起身膝行回去,端端正正地跪好。父親說的對,他們著實該罰,因為他們縱容了自己的弟弟
,再一次拿自己的性命和未來去賭。
若是皇帝追究寧兒的欺君之罪呢?他們自認為是在幫他,其實卻在推著他走上懸崖!念及此處,君宇背後的冷汗生生蟄疼了那三
道鞭痕!
君默寧伏在條凳上,聽明白了君子淵的話,也明白了今日這一頓重責的根本由來。終究還是前世今生的執念過深,他自以為尋求
了兄長的幫助就是向家人坦誠,沒想到到最後,依然讓家人憂心!
「寧兒……知錯,勞爹爹……教訓……」
「家法六十,規矩!」君子淵判下懲戒的數字。
君寒一驚待要說什么,卻被君宇拉住,無聲地向他搖了搖頭。
「回父親,無聲無避無自傷,寧兒定守住規矩,請爹爹……責罰……」君默寧垂下頭,把衣袖塞進嘴里,等待痛楚降臨。
君子淵看著幼子停歇片刻之後已經青紫腫脹的後臀,他有一國丞相的原則、一家之主的威嚴、但更有身為父親對兒子的疼惜。而
今他手執戒規捶撻,無非也是想用這份痛楚告訴他的聰明的兒子,當他受到傷害的時候,父母心中之痛只會比此刻的皮肉之痛更
深更劇!
「嗖……啪!」從後腰處已經受過捶撻的皮肉開始,君子淵狠著心下手,往腫脹的後臀上又蓋了一層血痕,隨著數量的疊加,藤條
下的身軀微微顫抖,但始終如他所言:守住規矩,不言、不避、不自傷……
這樣的責罰,承受的人痛,旁觀的人痛,動手的人更痛!
「爹!您饒了寧兒吧!」君寒終究還是無法聽之任之,他幾乎跪爬著上前握住他父親的執著藤條的手,哭喊道,「爹,別打了!七十
了,爹!剩下三十孩兒替他受,打在哥哥身上,寧兒會更痛,他會改的,爹!」
一邊的君宇咬著唇掐著掌心,他知錯不再求情,但不代表聽著弟弟熬藤條不心疼!
君默寧以絕大的毅力清醒地承受責罰,所有的痛楚都真實而刻骨,說到底到底只是血肉之軀。聽到君寒替他求情,君默寧松開嘴
里的衣料,啞聲道:「哥……寧兒……受得住……」
君寒的性格比君宇隨意,又比君默寧謙和,自十歲之後被送到江南學武,不常回家。即便是在家的日子里,也是隨著相府慣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