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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很長的那種。」

懸浮車內,西德才剛一坐進來,就立刻接到了一個通訊,他豎起眉毛,一臉凶道,「不去,不知道,不干我事,我不是在停職嗎去什么去,軍部又不是沒人,白岩不是挺能干的嗎這種賣命的活兒他最喜歡了---」

對方氣到直接掛斷,西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手在光屏上一滑。

見狀,林敬知輕輕地咳了一聲。

「我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仗了好不容易有個公然休假不隨時待命的機會,這群人怎么就不能體諒體諒我七老八十只想追老婆的心,不然怎么說當兵就是賣身呢---」

林敬知看了眼窗外,又咳了一聲。

「而且這個賣身契簽地還忒不劃算---你感冒了?」西德後知後覺地扭過頭。

「……沒有。」林敬知無奈地搖搖頭,「軍部有緊急事件?」

「沒啊,就治療中心那個,我軍團那個監督老頭子讓我過去,」說著,西德洋洋得意地一勾唇角,宛若完成了人生的壯舉,「我拒絕了。」

「……你現在不是帶我去治療中心?」林敬知一愣。

「是啊,」西德看了林敬知一眼,捕捉到對方一頭霧水的表情,笑眯眯地解釋道,「護送媳婦兒過去和以元帥的身份過去是不一樣噠,前者是福利,後者就是忙死的命---」

林敬知:「……」恕他直言,這個區別他有點感受不到。

西德也沒有強行要林敬知感受的意思,正在因為自己的抗命而為被打壓多年的時光揚眉吐氣。

車內安靜了一會,林敬知面容有些不自然,突然低聲問道,「不問我嗎?」

停頓了一下後,又補了一句,「剛才的事情。」

西德愣了愣,回頭看了一眼才想起來,「什么?那兩個傻子的事?問你干嘛,這年頭強行斷案也要講個證據好不好,狗鼻子一聞就算定案了,那聯盟法可真是氣得要從文字里活過來了---」

「如果是我呢?」林敬知打斷了西德的話,「如果那個知情人真的是我弄暈的呢?」

他說完後,偏過了頭,目光緊緊地落在西德的身上,透徹的黑色眼眸里帶著幾分探究,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握緊,注意力變得專注起來。

他想知道西德對這些的態度。

西德似乎沒料到林敬知會這么問,愣了愣,一臉懵地說道,「在,在後面給你鼓個掌?」

……看他的態度就是錯的。

林敬知停頓了好半天,無奈道,「你不會覺得奇怪嗎?我為什么要去襲擊白岩的知情人,有沒有可能我的身份……不單純之類的?」

「哦,你說這個。」西德頓了頓,然後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