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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成一大片,像灑落的碎金,如夢如幻。夏暮軒住在丞相府的客院里,除了馬車上那一段,謝玉再沒與他親近。也是,他向來如此,在人前與他保持安全距離,所以就算京城中關於他們倆的謠言傳得再盛,也沒人敢往實了說。有時候夏暮軒覺得,他和謝玉都是瘋子,做著十分荒唐而又無法找到理由的事情,他時常想,自己為什幺要這樣做,而謝玉,又為了什幺?

謝玉放松地靠在浴桶里,看著窗外,像是在等待什幺。如果沒料錯,他今晚回來。是的,一定回來的。謝玉撩起水,擦拭身上的各色痕跡,都是夏暮軒留下的,也不知是吃醋還是故意讓他晚上不好交待,夏暮軒留下的吻痕都極深,這會兒已經變成了深紅色,甚至有點發青,根本擦不掉。

謝玉搖頭笑了笑,從浴桶中站起身,晶瑩的水珠掛在身上,愈發顯得膚白如玉,光潔如瓷。他隨手拿了一件白色外衫披在身上,上面綉著天藍色的鶴,優雅而高傲,一如謝玉其人。謝玉坐在床上叉開了腿,腿根處果然磨破了皮,可見夏暮軒操他的腿操得有多用力。

謝玉沒有抹葯,兀自坐在床上擦頭發。身後有動靜,謝玉沒有回頭,下一秒,就被摟緊了一個滾燙的懷抱里。謝玉攏緊了外衫,遮住身體上的痕跡,淡淡道:你來了。

男人沒有回話,濕熱的吻不斷地落在謝玉的臉頰上,舌頭舔著他的眼睛,將謝玉姣好致的臉弄得緋紅而濡濕。謝玉乖巧地被男人抱著,閉著眼睛任由他吮吻臉頰,抓著衣襟的手卻始終沒松。

男人穿一身黑衣,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面具後的一雙眼睛如鷹般銳利,嘴唇薄薄的,不知是寡情還是重情。謝玉叫了他一聲,輕得像是嘆息:樓主……

明月樓,一個隸屬於皇室的情報暗殺組織,只有歷代皇帝和他的心腹才知道的存在。每一任的樓主都是皇帝永不會懷疑的人,而這一代更勝從前,夏仲雲下了很大的功夫擴大明月樓勢力,絲毫不懼對方會反噬,這也是大夏朝嚴實得跟鐵通一樣,什幺間諜都安插不進來的原因。

謝玉作為夏仲雲的伴讀,後來接替父親擔任丞相,自然是夏仲雲的親信之一,所以他和明月樓主公事的機會並不少。盡管如此,他也從沒見過明月樓主的真面目,除了夏仲雲,誰也沒見過。他們的孽緣,開始於一次酒後亂性,許是都太寂寞了,所以就將關系一直維持到了現在。

男人親了一會兒,撐起身體看著謝玉,沒什幺喜怒地說道:今天他又上了你的馬車。

謝玉神色不變,道:他是王爺,想坐我的車,我還能攔著不成。

男人冷笑,伸手想脫謝玉的衣服,卻發現他手抓著衣襟,男人目光變冷,質問道:抓得那幺緊做什幺,難不成你身上有什幺見不得人的東西?

謝玉松開了手,輕聲道:沒什幺,你想看就看罷。

衣衫滑落,露出謝玉痕跡斑駁的胸膛,乳頭被蹂躪得最厲害,還紅腫著,一看便知曾經歷過男人怎樣愛不釋手的疼愛,是一直捏在手里把玩,還是含在口中吸吮啃咬,或許還用舌頭狠狠地舔過……總之是嘗盡了一雙騷乳的滋味兒。男人眼里沒什幺情緒,卻一把撕了謝玉的衣服,整個身體都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從胸膛到大腿,全印著新鮮出爐的吻痕掐痕,可見被玩弄得有多徹底。男人沉聲道:我不是說過,不許再讓他碰你嗎?

謝玉毫無被捉奸的窘迫,輕笑道:那可是大夏朝唯一的王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他要碰我,我反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