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

黃金之王驚異地看著宇智波斑，單純的幻術，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宇智波斑卻很淡定地開始閑聊：「我和泉奈非常喜歡你們的世界，因為你們的世界有很多新奇的知識，從你們的各類書籍中，我受到了不少的啟發。黃金之王應該聽過一個著名的實驗吧？美國的一個心理學家用死囚做過一個實驗，他蒙上了囚犯的眼睛，告訴他現在他將被以放血而死的方式執行死刑，護士用小木片劃過死囚的皮膚，然後一邊准備的水龍頭開始工作，滴答滴答的水聲在銅盆中響起，死囚以為那是自己血液流逝的聲音，最後被活活嚇死了。我覺得很有意思，人的心理和靈魂都是從前少有人觸及的領域，難得有一個現成的材料，我就用了，您不會介意吧？」

黃金之王微微搖頭，笑起來像是個慈祥的老頭，但是饒是他這樣對無關緊要之人的生命並不是太在意的人，也覺得宇智波斑的行事讓人忌憚。

行事狠辣，對於一個梟雄來說當然不是一個壞標簽，黃金之王也並不覺得那個原本要成為無色之王的瘋子落到現在這種下場和他有什么關系。

雖然現在那個人正承受著堪比凌&遲的酷&刑，但是就沖他前世對國常路大覺的好基友白銀之王下過手，這輩子還死不悔改想要繼續下手，國常路大覺就覺得這人落到這個下場非常解氣。

他都是這樣了，更不用說宇智波斑實際上是來自於異世界古代的一個貴族，視人命如草芥是正常的，事實上，在此之前，宇智波斑雖然看起來很桀驁，行事作風居然很溫和，還讓國常路大覺吃驚不小。

他忌憚的是宇智波斑的學習能力。

古代的貴族來到現代是意外，現代的許多書籍，能夠出版都是經過了審核的，最起碼，資料都是有保障的。

宇智波斑和他的弟弟宇智波斑泉奈都是愛看書的人，原本想著這是因為貴族們一貫喜好文學的風雅行為，但是現在看來，這兄弟兩個看書的知識面很廣。

他們去學校，去圖書館，翻過和看過的書不計其數，其中有古典文學類的作品，也有現代科技類的書籍。

兄弟兩個翻過各級學校的教科書，是那種信手翻過的翻，國常路大覺還曾經懷疑他們是不是想要從基礎教育學起，不過看到資料中報上的，這兄弟兩個對現代教育的基礎教育興致缺缺的樣子，還以為他們是看不上眼。

國常路大覺忘了，現代的國文教育對於宇智波兄弟這類古代貴族來說，確實顯得粗淺了，但是各類的數學、科學知識，可不粗淺。

這是與古代文學完全相反的一種體系，各類現代科學的成果被應用於生活，但是僅僅是粗略地了解卻根本沒有什么用。

可是看宇智波斑現在的表現，最起碼他已經將愛好范圍延伸到心理學去了。

心理學的書籍，並不在宇智波兄弟品讀的那類書籍里頭他們看得最仔細的應當是極盡物哀之美的《源氏物語》，剩余的常被他們細細閱讀的也都是文學作品這類書籍和各種教科書、科研技術成果等書籍一樣，都是被這兄弟倆隨手放在手上，快速地從頭翻到尾，就棄之一旁的書。

可怕的學習能力，可怕的信息接受能力，可怕的應用能力。

這兄弟兩個，是怪物嗎？

瘋狂的偽無色之王是在其他所有人格都消失、傷痕累累變得無比弱小的主人格恢復意識之後變正常的，不過那時候，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

「再見了。」只來得及看清黃金之王的臉的他，意識重新消散。

宇智波斑看著已經在火焰中逐漸融化的偽無色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