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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我江助理的好,這樣聽起來比較習慣。」「若水,你在害怕?」易明軒發現江若水的指尖微微發顫,稍稍傾身靠近江若水,就被他下意識地躲開。「你想多了,只是覺得,我是易先生的助理,還是保持距離好,得落人口舌。」江若水稍稍將椅子挪開,不想與易明軒親近。易明軒剛才只是微微靠近,江若水都能感覺到少年時那個大男孩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差一點就控制不住了,「還有我說了,請叫我江助理。」「上善若水,我很喜歡若水的名字呢。」

江若水微微一怔,回憶里那個人也是那麽笑顏逐開地對他說:上善若水,我很喜歡若水的名字呢。與當時一模一樣的話語,如今聽來只能讓人感到心如刀絞。原本以為已經將眼前的人徹底忘記了,卻不料剪不斷,理還亂。「以前也有人和易先生說過一樣的話。」江若水淡淡一笑,就好像回憶的是一個和易明軒毫無瓜葛的人。「哦,是誰?」易明軒明知故問。今晚的易明軒一而再再而三地探測江若水,無非是想挖掘出這個人原本的面目。或者說他想看到江若水崩潰的樣子。「回憶里的人而已。」江若水端起茶杯道,「早已經不記得了。」

易明軒黑眸一暗,猛地抓過江若水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柔韌的腰肢,居高臨下地看著江若水道,「若水,你說你不記得誰了?」

江若水可以感覺到男人渾身散發著怒氣,明智地話不應該一再觸及男人的逆鱗,可是江若水不知為什麽他就是想激怒眼前的男人,讓那個人難過、痛苦,「易先生,請自重。我記不記得那個人,與你何干。放手!」

明明已經是他人嘴邊即將被拆骨入腹的羔羊,但那雙如琥珀般清澈透明的眼睛里依舊閃爍著倔強,那是在幼年時的江若水身上看不到的。易明軒曖昧地勾起嘴角,扣在腰間的手沿著腰線滑入到江若水的褲子里。

感覺到易明軒放肆的動作,江若水激烈地反抗起來,「你他媽的,易明軒!你放開我!」

小貓終於炸毛了。

正巧推門進來的景旭堯發現易明軒和江若水的姿勢極其曖昧地摟著,他的心咯噔了一下:他還來得真不是時候,要出去嗎?江若水看到景旭堯站在門口一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樣子,一把推開易明軒道,「景哥……你別誤會……」「沒事兒,沒事兒,景哥也是過來人,懂的。」景旭堯打著哈哈,江若水的臉色比黑炭還黑,真是越描越黑,「要我出去嗎?」「景哥!」江若水羞憤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易明軒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好似什麽事都沒發生道,「沒事兒,景哥。我一會兒再跟若水單獨好好聊聊。」

江若水瞪了易明軒一眼,不過在易明軒眼里跟拋媚眼沒兩樣。江若水的眼神里是在告訴易明軒:誰他媽要跟你單獨聊聊,聊你妹啊聊!

景旭堯笑笑,拍了拍江若水的肩膀道,「你明軒哥好不容回來了,你就別跟他鬧騰了。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若水你就別太傲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