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齊心:我日夜思念深愛著的人(2 / 2)

倚玉偎香(H) 君子玉 6087 字 2021-02-21

藍宇恆卻寧願時間回到她脫去衣服之前在她懷中的那一瞬。不,他寧願回到每一個甜蜜相處的瞬間。也不要呆在這令人窒息的馬車中。

是震驚,是惱怒,是心痛,是恨意吧,他想毀滅這一切。

胸中怒意翻滾。

「是誰?」他的聲音仿若地獄歸來的修羅使者,冷若冰霜之中埋雜著怒火。沈含玉從來沒有聽到過他這般的聲音。

回到他的是一馬車的沉默,不,是馬車走在路上吱吱的響聲。

他做的還不夠好嗎?京中人人盛傳他冷情可怖,他脾氣不好,他不會體貼人,可是,他從未對她大聲說過一句話,只怕嚇壞了她,不懂什么,他就只能對她溫柔,凡是依從,整個藍府內她是權利最大的女主人。衣食住行,從不委屈了她。

難道床笫之間他滿足不了她嗎?她還背著自己偷人。她可知自己怕弄傷她,總是在隱忍著欲望。

還是她本身就是個淫娃盪婦。

不然,整個京城的千金小姐都怕嫁給她,而她卻使了媒人前去藍府提親。

莫非她之前便有了野男人,失了身子,才急著嫁給他遮羞擋污?

他越想越亂,越想越怒。盡管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要求自己,不能這樣去想,沈含玉不是這樣的人。可他還是控制不住心魔。在他的心中,沈含玉越來越下賤,越來越淫盪。

直到那車夫稟報著藍府已到,才從那可怕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看著渾身發抖,仍在緊閉雙眼的沈含玉,眸光深沉。

胡亂的拿外衣裹了沈含玉,抱著她下了馬車。

就算她偷人,他也要妥善處理,不能讓藍府聲譽有污。也要注意到沈府的態度。畢竟沈青峰是當朝太師,手握重權。

愛的懲罰:他終究還是愛上了不忍了

動作不再輕柔。

他把沈含玉抱到卧房之後,隨意的就把她扔到了床上,盡管床上鋪的軟軟的,可還是摔痛了沈含玉。看著她緊皺的眉。藍宇恆心中一緊,卻又想起她的背叛,止住了想要上前的腳步,把那將要出口關心的話也咽了下去。

關上卧房的門。

他叫了菱麗和苓紅兩個侍女到書房。屏退了侍從。就連貼身的暗衛都撤了下去。

兩個侍女倒是很有骨氣,一言不發的抵抗著。

讓他的怒火更加高漲。

「那人就那么得你們主仆歡心嗎?一個一個的都不願說出,好,好,好。」藍宇恆氣的手中的茶杯握的粉碎。

拉開房門,喚了暗衛過來。「這兩個女人,賞給你們了,什么時候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什么時候把她送回來。」

那暗衛一招手,又來了一個暗衛,兩人把苓紅和菱麗兩個帶了下去。兩個丫鬟也沒有掙扎。藍宇恆是她們的老爺,是沈府的姑爺。她們就算被處死也沒辦法。早就被秦珏的人警告過了,家里的父母兄弟也依靠秦珏某了生路,都過的很好,她們也不敢招出。只想著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家人一生的安穩也是值得。

沈含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等待著藍宇恆。

時間太久,久到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室內一片漆黑。

她沙啞著聲音喊了聲苓紅的名字,回答她的仍舊是一室的安靜。

整個空盪的卧房內,依舊只有她一個人。

肚中飢餓。從早飯後到現在她都沒有吃什么東西。

在黑暗中摸索著走到桌前,點了燭火。暗黃的燈光亮起,她穿戴好了衣物,提了燈籠。

離書房還有很遠,她就聞到了濃烈的酒香。

加快腳步。推開緊閉的房門。

地上散亂的扔著一對的酒瓶碎片。想是他每喝完一瓶,便把那酒壺給砸了個粉碎。

那人依舊在飲酒,隨意的坐在地上,斜靠在牆邊,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他是她從未見過的頹廢,從未見過的傷心。

沈含玉的心被揪的狠狠的痛著。

上前欲要拉起他。他緩了緩神,才看清在他面前的沈含玉。

眼中的怒火沸騰。嚇的沈含玉松了手。

藍宇恆嘲諷一笑:「怎么,這便怕了?」

沈含玉搖搖頭,又拉住他的手。藍宇恆卻把她的手摔開。「今天一天沒有男人給你喂,你這個騷貨這便忍不住了?」

他的臉上是沈含玉從來沒有見過的凌厲,傷心於他的惡言惡語,卻又不想就此離開。

藍宇恆見她沒有反應沒有動作,更是氣惱。大手一拉,把她按倒在地上。輕易的就把她的衣服撕破。露出了水粉色的肚兜,上邊綉著的鴛鴦似乎也在嘲笑著他的痴傻一般。他不顧沈含玉的掙扎,大手扯破了最後的防線。兩個雪白的大乳彈跳了出來。欲火和怒火並發。他狠狠的捏了一下那柔軟的豐滿。意外的,乳白的汁液噴射而出,那乳白的奶汁噴濺到他的胸前。香甜的奶香味充斥整個鼻尖。

「這是怎么回事?」他狠狠的捏著那雪白,奶水流出的更多。

沈含玉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更不敢說出真相,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卻還是沒料到,她對藍宇恆已經有了那么深的感情,她不想再去傷害他。甚至有些後悔馬車上的沖動。

她的沉默卻另藍宇恆更加惱怒。動作更加粗暴。在他的揉捏下,沈含玉的乳房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他的動作弄痛了她,她卻還是緊咬著牙關忍著。這幅隱忍的模樣,讓藍宇恆徹底失去理智。

他狠狠的咬上了她的豐滿,聽到她啊的一聲呻吟,充滿了痛苦,似乎又狠不下心來。卻又討厭自己的心軟,再度吸上了那流出奶水的奶頭。狠狠的吸允著,品嘗著她的味道。

沈含玉的雙乳從來沒有被這般粗魯的對待,疼痛之中竟然慢慢升起一絲酥麻的感覺。她竟然在藍宇恆粗暴的吸允中有了感覺,就連趴在她身上的藍宇恆都感覺到她軟了身子。小聲的嗯著呻吟了幾下。

藍宇恆心中惱怒於她的身子這般敏感,被人這樣對待竟然也有感覺。手下的動作更加粗魯,雖然沒有使下狠勁,卻是張著嘴巴咬著沈含玉的大奶。把她的衣裙也直接撕爛了。整個人赤裸著被他壓在身下。

也不去管地上是否冰涼。

當那手指觸碰到她的下體,感覺到那里濕漉漉的。他厭恨極了她這般騷浪的模樣。

手指直接搗了進去,那穴內濕滑柔軟,穴肉自動的就吸住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拿出來,又換了兩根手指,直插到底,又被她的小穴緊緊吸住。該死的,她的小穴果真是騷浪。

他的兩根手指在她的小穴內來回的抽插起來,動作並不溫柔,兩根手指在穴內打開,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她小穴里不同的兩處地方。沈含玉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穴內的水流的越來越多。

嘖嘖響起的水聲,刺激著藍宇恆,口中的大奶被他吸咬的殷紅一片片,她的穴內緊緊的吸著兩根手指,嘴里也嗯嗯啊啊的開始呻吟起來。該死的,他是要懲罰她,不是取悅她的。

哼。

他手中動作加快,沈含玉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再加快動作。終於,在沈含玉快要達到頂端的時候,猛的抽出了手指。就這樣硬生生的截斷了她的高潮。

哼。

這樣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吧。

這樣,似乎也是對他的懲罰。他感覺到胯下硬挺的已經發痛了。

「騷貨,趴起來,像個母狗一樣趴好了。」他惡狠狠的命令她,冷漠的語氣讓沈含玉感覺到陌生和害怕。她不敢反抗他,也不想反抗他惹他生氣。乖乖的跪趴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臀部高高的撅起來。用這個恥辱的姿勢。等待著藍宇恆對她的懲罰。

望你如願:百般心思化作一腔傷痛

那兩片白嫩的肉臀在燈光下圓潤白皙,肉感十足,藍宇恆不禁看直了眼。他的大手扒開她的兩條腿,下體大大的敞開,露出在他的眼前。水潤,紅嫩。在他的注視下,沈含玉不僅有些緊張,那嫩穴吸縮著。在藍宇恆看來像是在引誘著他的肉棒插入。

受不了她這般騷浪的模樣。

藍宇恆狠狠的撞了進去。他只想發泄積攢多日的欲望。只想狠狠的插爛這個勾人的浪貨。

「啊……啊……夫君……好深啊,玉兒好痛……啊……啊……夫君……求你,輕點啊啊啊……啊……啊……啊」

「痛?哼,可有我的心痛?輕點?我看力度還不夠呢吧,你的騷穴幾時變得這般脆弱了?夾緊了,今天爺就要操爛你的騷穴,看你還怎么撅著屁股讓你的野男人操你。」

他的插入是前所未有的深度,是前所未有的粗暴。聽著沈含玉呼痛,他並未停下動作,嘴里說的很是可惡,卻還是入的稍微淺了一些。

他半跪在沈含玉的身後,伏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插干著。

夜似乎格外的漫長。

「騷貨,醒醒,爺操的你不夠爽嗎?竟然睡著了」

沈含玉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抽插中暈了幾次。只是每次被他弄醒的時候,他的肉棒還在她的穴中抽插著。只是醒來了幾次,屋內還是只有柔黃的燈光。

她想自己的小穴這次真的被插爛了吧。

「騷貨,操爛你的騷穴,我看你還怎么去偷人,你個賤人,屁股撅好了,撅高點,爺操著才爽」

沈含玉只能依言再度挺起早就酸痛不堪的細腰,高高的撅起臀部。被他從後邊一下一下的貫穿。被迫的承受著他粗暴的抽插。

她清晰的感覺到那里很痛。當他抽插的時候更是痛的不行。驕傲不許她說出來。如果這樣能讓藍宇恆心里的怒火少一點,她願意。

終於在疼痛中再度的暈了過去。暈了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直到她醒來,已經是夕陽西下了。她看到正紅色的帷幔,這是大婚時他們布置的婚房,也是他們的卧房,他一直沒有命人拆掉。他曾經笑著對她說,這樣,他們每天都是新婚,每夜都是洞房。

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又是什么時候被送了回來。

張了張嘴,喊了聲苓紅,卻發現嗓子異常的干痛。

還好,外邊有人聽到她的聲音了,過來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鬟,水綠色的衣裙,清新甜美。

等喝了口水,沈含玉才問那丫鬟藍宇恆,那丫鬟只搖頭說不知道。又問沈含玉是否要用膳。

肚子早已飢餓,她將近兩天沒吃飯了,就讓那丫鬟端了飯菜過來。

當她坐起身來,才感覺到下體一陣私痛。忍著那痛,簡單的用了一些飯便讓那丫鬟下去了。苓紅菱麗兩個也不知道被藍宇恆給怎樣了。想來日子也不好過,她還是要找個機會去求求藍宇恆。

此時的藍宇恆坐在書房中,聽到暗衛說沈含玉的兩個丫鬟拒不交代,眉頭皺了幾次,「算了,把她們關在牢房里,先不管她們了。」他內心里還是希望沈含玉能主動對他交待的。他不想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他的妻子是怎么背著他和野男人苟合的。想到她和野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苟合了多久,他心頭被壓下的怒火又高漲了起來,緊握的拳頭越來越硬,只坐在圈椅上一動不動,他怕自己一個沖動跑到沈含玉的面前。他怕……

接連三日,沈含玉再未見到藍宇恆,身上的傷也養好了。在丫鬟的口中得知上次她回沈府後沒過兩天,藍宇辰就被皇上又派到外地執行公務了。藍宇墨一直在書院上學。偌大的藍府,只有她和藍宇恆兩個主人,她卻連藍宇恆都見不到。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被軟禁了。她也沒有出院子,她也沒有那個心情出去賞花游玩。

接著又過了三日,府中丫鬟來報,沈飛白來了藍府看望她。

她這才走出幽閉了多日的院門。

來到前廳,看到正襟危坐的大哥,還是記憶中的那副清冷模樣。她承認自己心跳加快。可還是控制住了。搖頭拒絕了大哥帶她會沈府小住的提議,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敢去拒絕。她只怕此番若真回了沈府,怕這藍府將是再也回不來了。

低頭不去看大哥眼中的一絲落寞,強忍著心酸。她送走了沈飛白。

當天晚上,藍宇恆並沒有過來。

她以為,兩個人再也不會見面的時候,藍宇恆卻是使了人來喚她,讓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過去,為他跳支舞。

她總是淡妝素雅的,此刻卻為藍宇恆著了紅艷的舞衣,輕薄的紗絹,幾近透明。上衣的布料小的可以,她的大半個胸脯都包裹不住的裸露在外。連那細軟的柳腰也遮蓋不住,明晃晃的暴露在外。開了叉到腰間的裙子穿上去之後,就算是她小步的走動,都能看到兩條雪白的大腿。她的臉上紅雲在燒,卻還是忍著羞臊把那面巾系在了臉上,只露出兩個明亮的水汪汪的大眼。帶著幾分純潔。

接過侍女手中的腰鏈系在腰間,玉珠串成的腰鏈上點綴著數顆純銀的鈴鐺,每有動作,便有鈴鐺伴隨著叮叮當當的清麗響聲。就連腳腕手腕上也戴上了同樣款式的鐲子。一路走來,叮叮當當的聲音由遠而近,一下一下的打在人的心尖,魅惑著眾人,引得在座的眾人引頸長望。

當她走到大廳才知道並不是藍宇恆要看自己跳舞。是他宴請的賓客要看舞蹈,而藍府一向是沒有圈養些家妓和伶人的,以前他都是不屑的,就算那些賓客來府上做客,他也只是隨意使了人去技坊叫上幾個會舞的姑娘來表演一番,宴席結束後就把她們打發走的。

此刻,沈含玉看著坐在主位的藍宇恆。一段時日不見,他還是那般的威風凜凜,還是那般的器宇軒昂。他還是那個優秀的男子。他還算是自己的夫君嗎?這般模樣打扮的自己,還能配得上他嗎?他讓自己這般打扮當眾跳舞,取悅眾人,可有將自己當做他的娘子?

如果,如果,這是他所願,那么她便讓他如願。只為他此時宛若鬼斧神工般雕刻的容顏。只為他曾經賜予的溫柔和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