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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嗓音溫潤嫵媚,如黃鶯嬌啼,時急時緩,仿若能控制他的身體,每個細胞都在熊熊燃燒。他從沒發現自己原來可以如此沉迷女色,恨不得埋在這銷魂窟中。

何芝韻就這樣成了李尤的情人。

她知道,兩人感情上差點火候,身體,卻是契合的很。

女人不經常找他,一般十天半個月才來一次。她一來電話,兩人就去酒店,很少交流,真要講話,也不過是成年男女的情事挑逗。

也許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這個頻率壓根不能滿足李尤,所以,每一次,他都是將人干翻在大床上,第二天,女人連個手指頭都不得了。離開時,見她嬌軟無力地躺在大床上,黑發散亂,膚若凝脂,他居然有種要把穿好的西裝脫下來的沖動。那一刻,他腦海里突然想起白居易的那首詩,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場較量終究是李尤輸了。他嘗試過公司其他女藝人,面容身材都上流,只不過,珠玉在前,一番比較,何芝韻真的強太多。既然自己已經有了一塊美玉,何至於將就石頭?

他給她打了第一個電話。

「在哪兒?」男聲清朗。

魚兒要上鉤了。何芝韻見到來電顯示覺得心安。「在逛街。你喜歡黑色的還是白色的?」

「什么?」李尤懵了。

「當然是,內衣呀~」她柔柔道。

聽見那頭的喘息聲,李尤腦海里浮出的第一個畫面,是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嬌聲嬌氣地求饒,「好重,好重,李,李尤,慢,慢一點兒。」當然,李尤不會理她,只會越來越快。

「黑色。」他利落道。

何芝韻可沒忽略他忽然加重的呼吸聲。「晚上穿給你看。」她不怕死地撩撥。

原來這種事真的會上癮。一到夜里,身子那棍子便自發地直挺挺立著,享受過那緊致濕滑的嫩穴,自己的手就不管用了。

於是,從最開始的十天一次,到七天一次,到三天一次,一天一次,何芝韻終於住進了李尤的房子里。

李尤這個人,別扭得很。明明喜歡的要命,還硬是擺出不搭不理的姿態。

每次做完,那疲軟的軟肉也塞在里頭不肯出來,何芝韻身上汗水黏糊的厲害,推了推他胸膛,他偏生不聽,埋頭在胸前,吮吸乳汁。短短的發絲刺得女人胸前又紅又癢。

「李尤!」何芝韻大聲喊道。

「嗯。」他抬起頭。頭發被何芝韻抓成了鳥窩,眸子帶著性事過後的迷蒙,居然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我要去洗澡。」

總裁前男友(二十二)

何芝韻推開李尤就往浴室走,回頭望了一眼,他呆呆地躺在那兒,居然有點委屈?李尤覺得自己成了被拋棄的那個,怎么想,心里都不舒坦。幾步跨進浴室,將人按在化妝鏡前,女人依舊不著寸縷,白嫩的身體泛著星星點點的紅痕。在她的視線之下,小弟弟神抖擻地站起來了,自發地找到汁水泛濫的密洞,室內一片春色。

那日撞破兩人之後,白菲菲越發警惕,有事沒事就去李尤辦公室,美曰其名是照顧李尤生活,實則是查勤。她清楚看到,男人脖頸上有一縷鮮艷的抓痕。

她調查過了,在那個女人出現之前,李尤私生活簡單得很。她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