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月光(十五) -十八(2 / 2)

宋軼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一晚上,心砰砰直跳。他出來的時候,大燈已經關了,留下一盞暗黃的桔燈。

女人已經躺在床上閑適地玩手機了。目光都沒落在他身上片刻。

也許她藏著大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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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軼也戰戰兢兢爬上床,窩在床邊小角落,身子挺直的跟個僵屍似的。面色凝重,如臨大敵。

「宋軼也,我關燈了!」想我霸王硬上弓求著你草,我偏不!

「嗯。」他跟個小媳婦兒似的顫顫道。

宋軼也也覺得自己太矜持放不開了,動動手動動腳,轉轉身子,裝模作樣地嘆了幾聲。直到聽到旁邊傳來的悠長沉緩的呼吸聲,這就結束了?她睡著了?

他盯著眼前一片黑暗,聞著女人身上散發的沐浴香味,干涸了二十多年的小怪獸在張牙舞爪地叫喚著。

「何芝韻?」他試探叫了一聲。

沒有回應。

今夜難眠。

一夜都睡得不安穩。他睜眼之時,窗外透著蒙蒙微光,眼睛尚且不能聚焦,一切都是朦朦朧朧。

他懷里摟著個人,溫香軟玉,軟若無骨。他的胳膊擱在柳腰上。胸膛貼著女人的背脊,覺醒的勃起抵著肉嘟嘟的翹臀。

光線幽暗,神志恍惚。他低頭,是女孩鋪成一灘黝黑柔軟的發絲,宛如上等的雲錦。她側臉柔和,臉上的嬰兒肥未消,肌膚在微光下瑩潤白嫩,似玉非玉,模樣天真猶如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宋軼也整顆心,都像在溫水里泡著。柔軟,飄揚,溫暖。心智再堅定,終究不是天衣,無縫可入。

他的頭靠著她的頭,順著往下,是修長的脖頸,是白嫩的前胸,再往下,線條豐潤,鼓鼓的藏了兩個大饅頭。非禮勿視。宋軼也扭過來,腦海里閃現的卻是那日他用捏爆水球的力道揉搓著兩團綿軟,頂端被咬住撕扯,用力吮吸,似乎真能從中吸出奶來。比腦袋反應更敏捷的小腹,凶巴巴對著軟綿綿的嫩肉就開始蹭。

快感如同電流穿過,身體微顫。他知道自己此時就跟猥瑣的流氓沒區別。

何芝韻睡著沉,若是醒來,少不了笑話他一番。往日送上門,你要扮翩翩君子柳下惠,推三阻四,現如今,不給你,到巴巴的貼上來,不是犯賤是什么?

她的策略沒錯。就是得日日夜夜在他眼皮底下,在他腦海里晃盪,讓他忘不了又不敢碰。雙向角逐撕扯,最終敗給感情,敗給欲望。

「嗡嗡嗡!」手機在桌面上振動,惱人的就像夏日的蚊蟲,纏著你,咬著你,不高興了一根針刺進你的皮膚里。

被子里伸出一只嫩白的藕臂,拿起手機。

「喂?誰啊?」凶巴巴的,帶著起床氣。

宋軼也一聽鼻音濃重,知道是還沒醒呢。

「該起床了!九點開會!」

「嗯。」她扔下手機,繼續睡。

腦子一轉,九點?現在是……八點半。

出差的第一天在手忙腳亂中開始了。

公關這事兒,談著談著總得喝個幾杯小酒兒,唱個幾只小曲兒,把投資人爸爸給哄開心了。

比起工作是十來年的老狐狸,她確實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那她干啥呢,喝唄。千杯不醉是她的基本職業素養,作為女人,是客戶黃段子的消遣著,賠笑唄。摸摸胳膊揉揉手,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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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如此。

宋軼也懷疑自己抽風了。為什么別人一碰她,他心里就膈應的慌。

「小何,你這前凸後翹的,報的哪個健身房?」一黃牙禿頂老頭子靠近何芝韻。

「劉總,我這兒天生的。」何芝韻一點兒也不拘束。

男人手伸過來攬著她肩,她也不躲,一遍還給人夾菜。

「何芝韻,干什么沒大沒小的,坐我這邊。」

他臉色一變,那劉總還以為怎么了,忙著揮手。「宋總,沒事兒,我和小何談的挺好的,不用換不用換。」

何芝韻也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宋總,你看下,你要是覺得好咱們這合同就別墨跡了。磨磨唧唧哪像個男人?簽了吧。」

她朝著宋軼也招招手,男人一臉鐵青。

「快點兒。」她用唇語說,還瞪了他一眼。

回來的路上,宋軼也沉默不語,盯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一晚上陰陽怪氣的,你是怎么了?」細長的手指戳戳男人的胳膊。

宋軼也惱火的很。一晚上,起碼有三個男人握手時故意捏了她的手,有的握久了還不松,摟肩的打趣的更是沒個消停。他不知道自己氣個什么勁兒,生意場上,逢場作戲,再正常不過了。這種尺度,在他經歷過的酒局飯局里不值一提,怎么就這么難受這么膈應呢。

他不說話,何芝韻也安靜了。本來還想趁著這機會溝通溝通感情呢,無奈男主角不配合,喝了點酒,腦子興奮的很,開了窗,吹吹冷風,清醒清醒。

酒店內。

「宋軼也,我今晚上穿這個沒關系吧?」她揚了揚手里的吊帶短裙。「昨兒酒店的浴袍不舒服。反正你正人君子,就算我一絲不掛你也不會多看我一眼,那我還不如自己穿的舒服點兒。」

宋軼也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依舊一言不發。

「真是個呆子。」何芝韻真想扳開他腦袋看看這貨腦子里裝的是些什么。

今天的真絲睡裙要比昨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浴袍熱辣多了。露出兩條潔白的藕臂,小半個胸脯,未擦趕緊的水珠順著肌膚往下滑,掉入胸前的深溝里。稚嫩的小紅豆也被破土而生了,將睡裙抵出一個凸起的弧度。

這女人,現在是不把他當男人看了?

「嗚嗚嗚……」吹風機的聲音嘈雜的響。

「何芝韻。」他喊了一聲。

她沉迷於吹頭發,沒聽見。

「何芝韻!」他加大音量。

還是沒回音。

宋軼也今日也是暴躁,她有僵著臉不理人,一肚子的火氣累積。他鉗住女人的胳膊往後轉,何芝韻對突然襲擊條件反射,躬下身子掃那人的腿。

宋軼也不防她反擊,身子往後一倒,砸在軟綿綿的床鋪上。被他拽住胳膊的人失去重心,壓在他身上,下身完全貼合。只剩吹風機還在嘩嘩的響著。

被扔在床上的吹風機好巧不巧對准了女孩的胸脯。暖風源源不斷地涌出,睡裙輕薄的布料不堪其擾,盪漾出波浪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