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月光(二十一)h-二十三(1 / 2)

兩只肥嘟嘟的奶子在男人的高漲性致下,被一頓亂揉,變幻出各種形狀。這還不夠,又狠狠咬上來。原本的傷口被唾液刺激到痛感加劇,加大力道的揉捏令女人更是痛的紅了眼,無力地呻吟。

男人此時血脈噴鎮,肌肉緊綳,她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叫他難以自持。

「進來。」她半眯著眼,看他。

雙腿早已預備好他進來的姿勢,宋軼也拍拍翹臀。「真騷!」

女人故作風情地眨眨眼。「只對你一個人騷氣。」

想通真是一瞬間的事。人生得意須盡歡!他不知道施柔在自己心里究竟意味著什么,但是,錯過這次出差,一回去,回歸正軌,那他和何芝韻是真的完了。

「啊!」女人叫聲尖銳嬌媚,猶如春夜嗷嗷叫春的貓兒,卻比貓兒更動情。

濕滑甬道,緊致難行。溫熱滑膩的層層媚肉蜂擁而上,包裹,擠壓,層層堆積。男人嘶的吸氣,停頓住了。里頭好像長了一張小嘴,吮吸著,舔舐著,繞著他敏感的頂端。

這是這具身體的初次。何芝韻紅著眼,含著淚,紅唇微腫,眼神迷離。

見到她預期之外的反應,宋軼也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剛剛好像沖破了什么。

「你是第一次?」宋軼也錯愕道。不是對她不信任,而是她長相妖嬈,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魅惑勾人。實在很難和沒有性生活的青澀女孩聯系在一起。

何芝韻倒不覺得難受。冷笑道:「你覺得呢?我人盡可夫?」嘴角犀利地上揚。

「別生氣。」宋軼也只是自己失言了。親親她的額頭,「我會對你負責的。」

何芝韻抬眼一笑,燦若寒星的眸子里突然秋波瀲灧,媚然生姿。

宋軼也看得愣了神。

「我不要你負責,我要你給我快樂。」身下狠狠一夾,手指卻搭在男人背脊上,輕柔地按壓著,彈奏一首輕柔的鋼琴曲。

快感從尾脊骨直沖大腦。過度壓抑的欲望使英俊的面孔變得些許猙獰,目光炯炯如豺狼。他眼珠子定住了,攫住她的目光,掐著柳腰,一進一出地抽插著。

卵蛋拍打在圓潤的翹臀上,啪啪響著。粗糙的指腹惡作劇般摩擦嬌嫩的珍珠,女人全身都在發顫。本就敏感的花穴更是不堪其擾,吐出一股股花液來保護自己。

他被何芝韻逗弄過太多次了,明里暗里的勾引,似有若無的觸摸,那次不是令他血脈噴張?卻又黯然神傷,自行解決。

男人低下頭,含住盈盈白雪上的嫣紅紅梅。舌尖調皮地繞在周圍打圈,並不直接舔舐它。一個雪白無瑕的小兔子被男人握在手里,放肆揉捏,一改往日畏首畏尾的作風,握住根部就往上拔。

何芝韻十指緊攥著身下的白色床單,痛中帶癢,酥中帶酸,身下又爽又漲,嘴里咿咿呀呀喚著。

「干我~重點兒~」她浪叫著。

男人也放開了性子,挺著腰,如同打樁一般將自己往里插,每次棍子都要插到花穴的最深處,猶如暴風驟雨,不可阻擋。還是不夠,男人伸手捧著兩片肉臀,最大尺度將玉腿打開,鐵了心要將自己往里塞。

他心有月光(二十二)h

「嗯。」他點頭。

那一刻,陽光散落他眼眸,如黑中揉碎了金子。

「那我還要來一次。」她嬌氣地抱著他,手掌觸上他的背脊,揉揉摸摸,之前指甲刮下的痕跡現在都泛著血絲,猛地一碰,男人身上一顫。

究竟是年輕,被溫熱一夾,居然立馬重振雄風。

他得意勾勾唇,頭一揮,灑下汗水滴滴答答落在玉體上。「那就滿足你!」

宋軼也覺得自己回到了十八歲,郁郁蔥蔥的年紀。白日里談生意,談完就四處亂逛,博物館,看古代瓷器,絲織品,陵墓,在游樂船,坐海盜船、雲霄飛車,鬼哭狼嚎地尖叫,在商場,盡職地坐在沙發上,看她試衣服,她長得美,三庭五眼就是按標准模子刻出來,身段妖嬈,衣裳幾乎就沒不合適的,他安分地做個刷卡機。

「宋軼也,你進來下,扣子扣不上。」

試衣間里傳來焦急的聲音。

服務員知趣地站在原地沒動。

宋軼也也陪女人買過衣服,他姐姐,他老媽,還有施柔。不過以上女士都沒這種操作。盡管心里有點不自然,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一進去就被勾住脖子,「宋軼也,快點幫我扣上!」

敞開的是內衣前扣!她還晃了晃身子,兩只半遮半掩的白嫩乳兒也跟著抖了兩抖。男人沒說話,喉結滾動,低下頭,拉起兩邊的側扣。

穿內衣,難要接觸乳肉。入手皆是滑膩柔軟,宋軼也緊咬著牙才能控制自己不一手握上去?她還不安分,在懷里動來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