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美越任性(十六)與金主h(1 / 2)

男歡女愛,床笫之事,追求的不是體面大方,性欲高於一切。

在這兒,男人顧不得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磊落大方,女人也無需端庄得體,優雅從容,僅僅是釋放心底最深處的激情。

他凶猛如遠古野獸,黝黑赤膊,面容猙獰,掐住她的腰,猶如捏斷敵方的脖頸;而她一絲不掛,裸露著珠圓玉潤的身子,不羞澀,不內斂,熱情如火。像菟絲草的藤蔓,纏繞著他的熊背,勾著他的勁腰。

她的胸脯令他著迷,不是他見過最大的,可形狀,是數一數二的美。

幼年,劉默曾在書房里翻看道這么一首詩,贊美女子乳房,曰白晝伏蟄,夜展光華。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灧灧。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

當時讀來可笑,文人騷客,嫖娼還得作詩銘記,豈不是存心給人留話柄?自詡風流。

劉默沒讀多少正經書,也做不了詩來表達自己內心多激動,他的激動,全都化成了動作。

乳香撲面,他握住一只咂咬著乳肉細膩,好似入口即化,在男人大掌的控制之下成了一團面團,被揉成了各種形狀,奶尖兒被兩指夾住,扯得變了形。

女人口中一聲聲急促的呼吸和低吟,伴隨著男人的吞咽聲在逼仄的室內回盪。胸前的酥癢激發了內心的渴望,女人整個人渴望被填滿。柳腰在扭動著,里頭的花穴已經濕了大半,女人用自己的嬌花磨蹭著男人的堅硬。

「劉少~」她柔聲呼喚,先前握住的肉棒粗壯,在她不自覺地揉捏下漲大,滾燙地幾乎要握不住了。小東西激動得很,一被柔軟的小手觸碰,激動地直跳,撞在女人手心,也撞上了她的心尖。

「多摸摸,你會的。」劉默含糊道,他忙著吮吸胸前腥甜的汁液。

何芝韻手心滾燙,小穴好似有感應,清液潺潺流出。還不夠。

上頭青筋盤繞,面目猙獰,她一碰,便傻乎乎的點頭,這個虎頭虎腦的玩意兒。

女人伺候起人來,令劉默險些咬舌。

手心牢牢握住火熱,緊緊包裹著,指腹擦過肌理脈絡,凸起的青筋被重點呵護,按揉碾壓,頂端流口水的馬眼被指甲擦過,抵著小口來回抽刺。速度時急時緩,將男人一顆心吊的忽上忽下。

「嗯~」劉默低吼出聲。本能的愉悅無法拒絕。

像是為了表揚她,他的手摸到了狹窄的花縫,滿手都是女人花液的滑膩,還是極致的嬌嫩。不過是觸摸,劉默便憶起了花穴的緊致嬌嫩,曾將他包裹地嚴嚴實實,頂端的小嘴嗷嗷待哺,每一次,都令他心馳神往。和她做,似乎永沒有盡興的時候。

伸進去的不過是半個指節,媚肉四面八方涌過來,簇擁著這一入侵者。里面的觸感好像是最上等的天鵝絨將他牢牢包圍著,動彈不得。劉默一聲低嘆:「小韻韻,一天沒干你,怎么更緊了?」

「嗯~」女人檀口微張,面色酡紅。雪白胸前上頭早就紅痕累累,兩顆乳上沾滿了晶瑩的唾液,乳汁四溢,乳尖被蹂躪到紅腫充血。

她越是動情,劉默心里越是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