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諜心說。
「沒什么的,我是在想你不跟我來的話豈不是更安全。」
「那怎么行啊,畢竟程哥辛辛苦苦准備好的鋪蓋是被我弄臟的。」蕭襄很誠懇地說道。
「而且都破了,也不能洗了,也不好修補,唉,我實在是……」
「你實在是夠了。」
程諜用大佬的眼神回顧了蕭襄一眼,終於使他乖乖住口。
然而程諜腦海之中的土撥鼠卻動作很笨重地搬出了西洋景兒的機器,在他腦子里放映出了許多關於那卷鋪蓋的前世今生,特別是它是如何走完鋪生的最後一段慘烈的旅程,土撥鼠還很有服務神地回放了好幾遍。
「程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罪魁禍首蕭襄跟在程諜身後,看到他忽然放慢的腳步,而且動作有些別扭,就問了句。
「沒什么,我很好。」程諜回頭說道,那個氣勢仿佛身後站著十萬馬仔,不怒自威。
「Σ(°△°|||)」
蕭襄感覺到了程諜河鱔的眼神,四下里踅摸了一下,發現了救命的稻草。
「程哥你看,這是不是你要找的那種花樣?」
「嗯?」
程諜低頭一看,果然在他們正要經過的攤子上擺著一塊跟已經粉身碎骨的前鋪蓋卷兒長得一模一樣的被面兒。
「老板,這多少錢,還有一樣的花樣嗎?」
程諜開始問價,暫時忘掉了腦子里土撥鼠的拉洋片。
……
兩個人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有點兒晚了,程諜就讓蕭襄回屋里去拾洗澡,自己張羅煮飯。
「不用了程哥,你歇著,我來煮吧。」
蕭襄說著,一面回身很有主人翁意識地去開了程諜家冰箱的門。
程諜家的冰箱之前蕭襄開過,在他高燒不退的那一次。
那時候蕭襄剛剛打開冰箱時十分絕望,因為里面不但幾乎沒有任何食材,就連它的稱號都對不起竟然連冰都沒有。
結果今天再一打開的時候,蕭襄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上層的冷藏室里碼放著各種新鮮的蔬菜,中層保鮮的抽屜里是眼下一兩天准備燒的魚、肉等等生鮮食品,下層冷藏室里存放著一些不著急吃的肉類食品,就連冰塊都已經凍好了,跟啤酒搭配起來將會非常爽口。
「對了,弄個啤酒來喝。」
蕭襄從中間的抽屜拿了魚肉,又往上找了過去,打開了另外一扇的拉門。
然後他看到了,除了幾罐啤酒之外,滿滿一扇門的果奶。
「這些都是給我買的嗎?」
蕭襄伸手捕捉到了從他身邊路過,剛剛給貓狗吃糧了之後正打算去洗手的程諜,擁著他把他推在了冰箱門前,指著那些人山人海的果奶說道。
「嗯,你不是愛喝這個嗎。」程諜點了點頭道。
「不愛喝了?」
「愛喝,而且我瞬間就想到了很多喝完它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