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聽你的。」蕭襄親了親程諜,點頭答應了。
……
結果還沒等到拍賣會的那一天,程諜就病倒了。
是常見的換季感冒,程諜不得不暫時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還試圖把蕭襄趕出去,結果男朋友沒趕走,卻被男朋友把貓和狗都趕走了。
「讓他倆去王全兒家玩兒幾天,一桶以前常去的,你不是說靴靴以前也是街頭霸王嗎,出去走走也好,阿姨照顧著不會讓他們跟別人打架的。」
蕭襄一面給程諜端來了雞汁白粥一面說道,還順勢鍥而不舍地摘下了他的口罩。
「吃完了還要還給我,萬一傳染給你怎么辦。」
程諜被摘掉了口罩,也沒有什么力氣奪回來,只好無可奈何地苦笑道。
「傳染給我你就好啦。」
蕭襄開了個玩笑,一面支起了小炕桌,把程諜從床上撈起來,身後墊了三四個羽毛枕,然後一手摟著他,一手從身前炕桌上的小碗里舀著一匙一匙的雞汁白粥喂給他喝。
程諜一口一口地喝著雞汁白粥,偶然抬眼看一眼蕭襄,發現他的眉目有些緊蹙,但又並不是焦慮的神情,似乎有點不忍心的樣子。
「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
程諜想了想,暫時推開了調羹,問了聲。
「跟方叔啊,就是上次給你看診的那位醫生,你不是不讓我麻煩人家再過來么,我就電話聯系一下,問問他有沒有事,還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蕭襄很耐心地解釋道,並且在此過程中還試圖再哄程諜喝幾口白粥。
「呵,一個感冒有什么好問的。」程諜說。
「還是問清楚一點比較放心」,蕭襄的神情很認真地說道,「感冒也有很多具體情況嘛,而且每個人的體質也不一樣,我想著方叔以前給你看過病,就問了問,噗……」
「干嘛笑場了?」程諜好奇道。
「我在想你跟方叔沒見過面,說的話倒是差不多,他也說我實在是太小心了一點。」蕭襄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道。
「是啊,看你剛才的神情,不像是我得了感冒,倒像是……」程諜的話說到了一半兒,忽然停住了,與此同時就被蕭襄帶著一點兒警告的意思輕啄了一口。
「怪我,說話沒留神。」程諜有點兒抱歉地說道。
「沒關系,我們有很好的懲罰機制。」
蕭襄很大度地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因為不眠不休地照顧男朋友而顯得已經不那么少年感的臉頰。
程諜側過臉去親了親他,蕭襄滿意地點了點頭。
「剩下的部分等你病好了再說。」
程諜:「……」
「我剛剛就是覺得程哥生病了好可憐。」抖完了威風,蕭襄又恢復了自己的紳士風度,很耐心地給程諜解釋道。
「有那么可憐嗎?」程諜說。
「嗯,沒退燒的時候紅紅的,像個麻小兒。」蕭襄生動活潑地對對方使用了比喻這個大招兒。
我受到了傷害,還是雙重的,我不僅被這樣比喻了,而且還餓了。程諜腦海中的土撥鼠非常不滿意地表示抗議。
「這有什么好可憐的呢?」程諜問了聲,覺得自己被比喻成麻辣小龍蝦似乎更可憐,然而要忌口才是最可憐的。
「想起自己感冒的時候了。」蕭襄說。
他其實很少感冒,但每一次無論是不是看醫生打針吃葯,也總要一個禮拜才會痊愈。
蕭襄感冒的時候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