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覺得這樣不對。」
「但你濕了。」他一針見血。
「可是,你不介意你老婆被其他男人抱嗎?」
「這只是治療,」他扭頭看她一眼,「我沒覺得你出軌,你不必有心理負擔。」
「寧煊……」
「好,我懂了,」他語氣波瀾不驚,「那下次我們就不來。」
這話說出來是哄她安撫她的,他篤定還會再來,而且會是她的意願。
「你今晚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吃醋才有鬼。
他說沒有,「只是去趟洗手間。」
她跟賀寧煊新婚不久,但已經足夠了解他性格,他高高在上,是不屑說謊的。他見她沉默,以為她心里過不去,就淡笑了一下,說,「待會兒到家你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果然。
卧室,地上一攤衣物,而大床上,她被他健壯的身軀壓在下面。
「嗚……」她聲音帶著點無助的哭腔,「好大,太粗了,完全不行的。」
她下體的濕意還是先前殘留的,後來一點都泌不出,容納他兩根手指都痛的嗷嗷,更別說他那碩大的玩意。
可他現在情緒高漲,渾身都散發著洶涌的熱量。
他凶狠地掠奪她的唇,然後把她的手往下一摁,她需要兩只手才能握住,然後不那么嫻熟地上下套弄。
跟他結婚以後,她明顯發現他耐力越來越好,這也意味著她會更加辛苦,手掌都麻了,還感到那玩意在脹大,上面的筋絡甚至微微凸起著,彰顯了可怕的殺傷力。
他亦不滿足於她手心的摩擦,把她抱了起來,她雙腿夾住他的兩側腰,雙腳在他背後交纏,「現在怎么辦?」
他一臉欲色,極為狂野,完全不是先前那鎮定自若的模樣,迷亂,俊美,強勢,但嘴皮子動動還是那般無所謂,「怕什么,總會泄出來。」
「用胸可以嗎?」他瘋狂揉捏她的乳,她覺得他喜歡、想要。
「不,」他雙手掰開她的臀,「我要你下面。」
她被他頂到,連內層的小陰唇都被他的武器完全撐開,她臉上紅透了,緊緊攀著他的肩。
「啊……好痛!」
她的蜜穴太窄、太干、太緊,根本一點都進不去。上次用光一整管潤滑劑,他才把頭部塞進去一點,可她的小膣口裂出一縷血絲,他立馬退出來。
他現在已經不試圖進去了,就是在她陰唇的縫隙里不停頂弄,這樣的快感亦能讓他釋放出來,只不過需要的時間比較久。
就這么搞了一輪後,他把她放下去躺著,她會意,將兩條白皙的腿並住、豎起,性感的腿根夾出一個窄小的縫隙,他摁著她的腿,在腿縫里不停抽插。
耗了近40分鍾,這場肉搏才結束。
她筋疲力盡,往他懷里一倒,他捧起她濕漉漉的小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指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