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她的行蹤,除了老公還能有誰?但仔細想想,其實誰都有可能,那家換妻俱樂部是會員制,全是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如果他們也像賀寧煊這樣有權有勢,恐怕知道她的個人信息和行蹤只是動動指頭而已。
聞櫻想著,她要越來越愛賀寧煊才行,把這些不正常的苗頭都扼殺在搖籃里。
傍晚六點半,她跟他在車里就開始親昵,因為她超乎尋常地主動,不坐副駕,跑到主駕坐他腿上。
賀寧煊的那輛賓利,車玻璃是深茶色,不仔細看,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她上衣掀了起來,堆在鎖骨處,飽滿的胸部對著他。
他揉捏她渾圓的乳房,問她,「今天怎么要的厲害?」
「不知道,可能月經要來。」她的欲望在例假期前幾天格外高漲。
「可我記得還有一周,」賀寧煊很殘忍,直接戳破她,「你是被那晚挑起了性欲。」
她條件反射地抵觸,「不說這個,」她把腰塌下去,愈發貼近他,「要我。」
她的胸部太漂亮了,飽滿白嫩的兩團,乳暈淺粉,乳頭顏色稍微深點,只要被輕輕愛撫就會挺立起來。
密閉的車廂不斷升溫,玻璃窗全都蒙上一層白霧,經過的路人但凡看一眼,也知道里面正在發生什么。
她緊緊抱著他的肩,臀部不停磨蹭他下體,「寧煊,今晚插進來可以嗎?我想要。」
「你會痛死。」
「我可以忍。」
他捏著她下頜抬起她的臉,她眼眸里一層繾綣的濕氣,「反正是必經之路,疼這一次,以後就不疼。」
賀寧煊沒有說話,摁著她纖細的腰背,將她拉近,狠狠親吻她。
回家後,小倆口默契地張羅晚飯,進餐時相互喂來喂去,聞櫻是真的很喜歡他,亦不想因為性事上的瑕疵而背叛他。
晚餐結束後,她跟他出去散步,九點鍾回來,從共浴開始性愛之旅。接吻、愛撫、前戲全都十分美妙,可她就是濕不起來,有時候她覺得好動情,好想要,下體應該分泌了不少愛液,但其實根本沒有。
她在賀寧煊面前張開雙腿,那器官粉嫩嫩的,十分腴美,但只有一星半點的濡濕。
她根本不想再等,或者說,迫切地借此穩定心中信念,她堅持說沒關系,「直接插進來。」
賀寧煊當然不干,翻出櫃子里的潤滑劑。就在這時,他手機忽然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他眉頭微蹙,跟聞櫻說了聲,她聽完點點頭,然後他出去接電話。
聞櫻把潤滑劑拿過來,指尖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小口子,一個勁地往里面灌。潤滑劑很涼,倒多了令她冷卻,幾乎喪失欲望。
手機響了,她疲憊地摁下提,「喂。」
那邊傳來的一聲「寶貝」令她瞬間一個激靈,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你瘋了吧,再這樣,我告你性騷擾!」聞櫻給嚇得,慌里慌張掀起毯子蓋住自己身體。她知道男人不在這里也看不見,但實在太過羞恥,她條件反射地想裹住自己裸體。
他開口就是黃腔:「濕了嗎?」
「沒有,管你什么事。」她有點惱羞成怒。
「你不是想被插嗎?」
她沒吭聲,來回哽了哽,耳朵尖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