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讓你濕,才配做你男人。」(1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1967 字 2021-02-21

以為從現在開始,關於換妻和出軌的一切都能停止,但沒想到撩撥人心的短信又來了。

「想你,出來見個面。」

這條突兀地蹦出來,正是聞櫻跟同事吃午飯的時刻,同事余光一瞥,臉上浮現出好奇的神情,「我們櫻子跟老公還是真是黏吶,動不動就『想你』什么的,跟演偶像劇似的。」

另一個也笑著接茬,「他們結婚才幾個月,還是新婚燕爾,很正常。」她們一心以為是正牌老公發來的調情短信。

聞櫻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算是回應,她沒有戳破但暗自感到尷尬,這並不是賀寧煊發來的,而是,那個男人。

坐在聞櫻右側的同事,眼尖地發現她脖子上有一道紅痕,范圍只有硬幣般大小,色澤卻是深紅,吻痕無疑。同事曖昧地問,「櫻子,你老公應該很『疼愛』你,是不是每晚都要的厲害?」拖長音調打趣,引得另外幾個都掩嘴嬌笑。

「生活和諧,床上和諧,嗯,真是完美!什么時候也讓我們見見你老公?長得帥不帥?」

聞櫻干脆順著她們的話往下講,然後又各自聊到老公,於是這話題便掀過去,但她卻是起了波瀾。

午休時間,聞櫻一個人在茶水間,發的短信開門見山,「你想干嘛?」帶著明顯的警覺。

對方刀槍不入,還是親昵的很,「不是說了么,想你,出來見個面。」

「見面干什么?」

「這取決於你,」他又開始調情,「你想動,我陪你動,你想靜,我就陪你靜看你的興致。」黃腔開的不算下流,就是故意引入遐想。

聞櫻沉默好一會兒,問道:「你究竟是誰?」

對方卻避重就輕,仍跟她戲謔,「昨晚才見過面,今天就把我忘了?」

「之前那么多次,也都是你嗎?」問出這句,她心臟都懸了起來。

「不然呢?你想要誰?」如果對方就站在她面前,那一定是步步逼近她,而且還盯著她的眼睛。

聞櫻無意識地劃著屏幕,卻回想起以前跟男人的種種曖昧、纏綿、交歡,甚至在他的電話下自慰了一次。她眼皮子微微顫抖,不想再聊了。

結果當天下午,對方卻找上門來。

主管帶她見客戶,聞櫻帶著禮貌的笑容邁進會客室,卻在抬頭間瞳孔驟然縮。

對方慢悠悠地站起,沖他們點頭示意,對上聞櫻,他更是別有深意地笑一下,「聞小姐很漂亮。」言辭間充滿贊賞,語氣並非色眯眯,而是溫文爾雅。

聞櫻雖然慌張了一剎那,但還是很快恢復從容,一切采取公事公辦的態度。

她很反感男人像盛臨那樣,故意在工作上刁難她,甚至拖著她,以公徇私。他沒有,的確是正經的狀態,這讓聞櫻慢慢地卸下一點防備。

他的長相,跟賀寧煊頗有幾分相似,第一眼見他聞櫻就有這種感覺,那天晚上,那一瞬間,她心慌過度甚至產生自欺欺人的錯覺他就是賀寧煊,是的吧?但不是。

公事結束,他亦十分坦白地要求:「我想跟聞櫻單獨聊聊。」

主任覺得很奇怪,不在倆人身上多逡巡幾眼,但最終還是沒有多問什么。

這里沒有第三人後,他換了種更閑適的語氣,「你不想去咖啡廳,那就只好在這了。」

聞櫻不怕他,但仍舊有所警惕,「你到底是誰?」

他原本就挨著她坐,聽完這句他更是傾身,稍稍貼近她。

「把名字告訴你,以後親昵的時候,你會叫床嗎?」

看著面前貼過來的俊臉,她有片刻的怔愣。真的跟賀寧煊很像,但賀寧煊的雙眸,通常情況下會比眼前這男人的冷淡很多。

先前那兩個月,跟男人在換妻俱樂部的親昵,是被賀寧煊允許的,當是治療或許還情有可原。但在賀寧煊不知道的情況下,她跟他又斷斷續續開房二十多次,不道德的情況全都發生了,在這個過程里,聞櫻產生一種詭異的感覺男人就像是老公。這種沒有出軌的僥幸心理是她一而再都不願放手的自私借口,而不敢看他的臉,不敢確定他的身份,是她害怕自己的設想終究只是想象,倘若現實並非如此,那怎么辦?出軌就會成為事實。她厭惡這樣的自己,更擔心無法場的結果。

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奸夫不是賀寧煊,但卻是個跟賀寧煊相似的男人,這種可能性其實最大,也更符合殘酷的現實。不然,如何在偷情時給她那樣的感覺?讓她卸下防備,心甘情願淪陷。以至於到了偷情的後期,她再無自責反而是種愉悅感,既然下面能濕成那樣,那就這般陪老公玩角色扮演也不錯。

結果一切還是粉碎了,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濕透的。

聞櫻心臟揪緊,這個事實讓她難受,痛苦不堪。從一開始,她就不該抱有僥幸心理。奸夫怎么可能會是老公?怎么會有這么荒謬的事情?她居然還一次次欺騙自己,是的吧,是的吧。現在可好了,真的出軌。全是自己的錯,她拼命控制住情緒,但眼眶還是紅了。

男人遞給她一張紙巾,「出軌是賀寧煊允許的,你不需要自責。別忘了,是他帶你去換妻,把你交到別的男人手里,這是他的錯,跟你無關。從一開始,他就給你設了局。」

他明顯是偏向聞櫻的,容易讓女性生出好感,但聞櫻還是很冷靜,並沒有接過他的紙巾,自己潦草地用手背擦了擦。

「我背叛了他……是我的錯。」

男人聽到後卻不屑地笑了聲,「從頭到尾,有錯的一直是他,不是你。」

「你並沒有背叛他,恰恰相反,是他違背了很多承諾。」

聞櫻聽完後,一陣錯愕,隔著淚光模糊地看著他,「你這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