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性愛(口味略重,慎入)(1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2395 字 2021-02-21

賀承越十年的性經驗,堪稱豐富的過分,他自然有辦法讓聞櫻欲死欲仙。但他仍然擔心會有意外發生,所以給她喂了「春情」,劑量不多不少,能讓她在五小時里都處於欲望狂放的狀態。

聞櫻仰面躺在床上,絲綢般的黑色長發在身下披散著,面色布滿紅艷的春潮,她張開纖細的五指,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白皙透紅的手背,浮起淡紫色的脈絡。

兩瓣紅唇濕漉漉,微張,不斷溢出沉浸於情欲的呻吟,「啊……嗯啊……」她動人的尾音細細長長地吊著,像鉤子一樣拽著男人的欲望。

洶涌的情欲,宛如一片大海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是海里的一葉小舟,被浪頭拍擊的浮浮沉沉,很長一段時間里,她的思維跟理智都處於停掉的狀態,所有的覺知都聚集在溫熱腴嫩的性器官上,陰道被插入,手指有力地在那水潤飽滿的肉壁上揉壓摩擦,最私密的地方被這樣肆意攪弄,邪惡的快感瘋狂滋生,揣著子宮的小腹不斷地緊,一下比一下更加泛酸,催生更多愛液淌出來,把陰唇和小穴染的又濕又黏。

但哪怕在這種意亂情迷的時刻,聞櫻也還是覺出了一點異樣:賀承越似乎並不是之前那個男人,如果是的話,那他的改變也太大了點。賀承越明顯技巧偏多,喜歡在她的敏感點周圍打轉,而那個卻不是這樣,而是帶著某種侵略性,用力擴張她的小穴,整根指頭都沒入。

讓聞櫻無力的酥麻感,伴隨沸騰的血液游走全身,手指抽插的膩聲令她羞恥不已,然而這種羞恥又疊加了雙重快感。

她緊緊閉上眼睛,兩片眼瞼都泛出香艷的桃色。然而她腦海里浮現的,並不是賀承越的臉,而是,那個男人。准確來說,並不是具體的哪張臉,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

賀承越不遺余力地取悅她,將手指拔出來之後,他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繾綣熱膩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她大腿內側能夠隱現細小脈絡的柔嫩肌膚上。

充滿水分,腴軟的外陰唇。

被一個溫厚柔軟的熱源貼上,那是他的舌頭,正在反復摩擦她的肉縫。聞櫻面紅耳赤地捂住嘴,阻止浪盪的呻吟泄出,但雙眸卻難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層動人的水汽,她迷亂又朦朧,下意識地搖頭,「不要……」

汗水浸透了她,情欲讓她無法自拔。

「啊……哈啊……嗚嗚……不……求你……」

她不住地彈動著腰身,扭動著臀部,但卻無法逃脫,只能被糾纏著,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蜜穴不斷有液體淌出來,太多太多,濕漉漉的到處蔓延,臀縫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種處在夢境里不太真實的感覺,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一層霧,不清不楚。但身體著實得到了快樂,她幾度到達高潮,小范圍地潮吹,然而,這一切還不如在那個男人的電話下進行自慰來的真實,就連對賀承越的長相她也模模糊糊。

被賀承越親過、舔過、吮過的每一寸,當即的確很有感覺,但之後就像是被進磨砂瓶子里,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

現在,聞櫻腦海里最清晰的,反而是那個男人。

她知道,自己想要他。

她意亂情迷到極點,雙手捏著自己的胸,纖細的腰肢向上綳緊,跟著又流瀉出一點情色的媚叫,「嗯……老公……」

可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叫誰。

賀寧煊,還是,奸夫?

令她沒想到的是,才剛叫一聲而已,賀承越聽了還沒來得及不悅,樓下竟傳來女佣的尖叫。

「賀先生,您讓我先去說一聲!」

「求求您,別上去!」

顯然,女佣故意叫的大聲好讓上面察覺。

賀承越立馬停了下來。

聞櫻堪堪回過神,顫抖著合攏雙腿。

她滿臉潮紅地吞咽著嘴里過多的津液,聲線顫抖著問:「他……他來了?」

賀承越凝重地點了下頭,把聞櫻從床上拉起來,他順勢坐下,抬手輕擦她嘴角的液體,「跟我一起攤牌,好嗎?」

她一坐起來,私處被擠壓,里面的愛液又在往外滲。真的很想要把它填滿,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里面的酸麻和空虛感。

「你想怎樣?」她問。

賀承越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的那種,「聞櫻,跟我在一起,從今天起,跟他徹底分開。」

她略作思索,但雙眸還殘留著剛剛的迷亂,讓她看上去怪無辜的。

他受不了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把抱住她,但她扭著頭倉皇避開,並且還迅速站起來,「不……我要躲!」

她突然慌亂到極點,卯足勁想往里面跑,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聽到身後「砰」重重一響,粉碎般的聲音,令她感到惶恐。

賀寧煊就站在門口,所有一切盡眼底。

聞櫻難以置信地回過身,完全不知道該用什么姿態、什么表情來面對他。

她看到賀寧煊冷笑了一下,背心的寒意驟然滲出來。

然而,他最先走近的卻不是她,而是親弟弟賀承越。

「你上了她?」賀寧煊的語氣乍聽之下似乎很靜,但那分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骨感,不寒而栗。

賀承越猛然起身,跟他近距離對峙,「是又怎樣?我才能讓她快樂,你對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根本沒有資格再碰她……」

然而這句話還沒說話,房間里響起十分駭人的聲音,「啪!」鈍重的悶響直接打斷賀承越的話。

這一拳砸下來,他嘴角當場出血,臉色頓時也陰沉,他一聲不吭,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

聞櫻驚嚇地瞪大眼睛,某種恐慌瞬間席卷了她。

賀寧煊一伸手,死死揪住賀承越的衣領,「你覬覦她很久,是不是?」他質問的語調極為輕緩,而這恰恰是最可怕的一點,意味著他此刻真的惱怒到了極點。

「以前,我就懷疑你的心思。」但沒有證據,只能算猜測。賀寧煊跟聞櫻結婚後,承越並沒有跑來破壞,所以當時他也就稍稍卸下警惕,沒想到,最後還是發生了。

「憑什么,她就該屬於你?」賀承越瞪著眼睛,模樣十分斗狠,「如果不是當初……」

賀寧煊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一拳揮過去,這次更重,賀承越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他狼狽這一下之後,被徹底激怒,雙眸散發著血紅,從地上站起,整個人猛烈地撲過去,狠狠一肘往下頂。

明明是手足至親,此刻的廝打卻格外凶猛,每一下都要見血,甚至血漬往外飛濺。

聞櫻哭著跑過去,試圖阻攔,「不……不要打了!」

賀寧煊就看了她那么一眼,她被他眼神嚇慘了,眸光冰寒,簡直有一股殺意。當然,那不是對著她的。

這個鬧劇般的場面愈演愈烈,噼里啪啦東西狂砸,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瓷器和玻璃渣,地上還有鮮血流淌。

聞櫻害怕要出人命,不怕死地上去阻攔,死死拖住賀寧煊的手臂,「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打!」

賀寧煊一把揮開她,對著承越又是重重一踹,聞櫻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荒謬的一幕幕,喉頭涌上一股甜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