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偷情扶正(1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5940 字 2021-02-21

還記得,第一次來換妻俱樂部的那晚,聞櫻被陌生男人揉胸揉到出水,從房間里出來後,她羞愧難當,臉上紅彤彤的,也不敢跟誰對視。她身體上的愛痕被裙子遮掩,整個人仍然顯得素凈淡雅,白皙的臉蛋和脖頸都透著誘人遐想的淡紅,使她還殘留著輕微的欲色,但雙眸里卻清晰的有種無奈的、不知所措的情緒,像一頭誤闖神秘禁地但又不敢輕易沖撞的小獸。

然而現在,她仍舊穿著以前那條裙子,但一對杏眼迷離的,還帶著水蒙蒙的濕氣,微微張開的紅唇,仍有些漉漉的光澤,似乎在微妙地流瀉她對性欲的滿足。她整個人已經跟以前截然不同,身上仍有種清純恬靜的感覺,但不是那種生澀的畏懼的,恰恰相反,她充滿渴望且毫不掩飾,渾身散發著某種嫵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駕,賀寧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卻不讓摸了,倒不是那種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卻在快要摸到時,腿根夾住了他試圖深入的手。

賀寧煊微微抬眸。

她紅唇微啟,模樣有些餮足後的慵懶,聲音也是慢悠悠的,「別摸了,底下沒穿呢。」

賀寧煊感覺心尖子發麻,「怎么回事?」

聞櫻細細地彎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紀念。」

賀寧煊不悅,「聞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當然知道,」她聲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婦之夫做愛么?讓他插入我的身體……」

離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賀寧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別說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別給我沉溺進去,」賀寧煊板著臉,「不是讓你跟別的男人你儂我儂,不過……」

聞櫻了然地打斷他,「不過是為了治療。」

賀寧煊沒作聲,她斜著眼角瞥他,眼神頗有些傲慢,語氣更是嘲弄極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讓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儂我儂』,又要怎么做到這一點?」

賀寧煊察覺聞櫻故意抬杠,繞過去坐上駕駛位,不甚愉快地發動了車子。

聞櫻無聲地嗤笑了下,雙眸轉向窗外,懶得搭理他。

車子在繁華的街道里穿行,但車內卻是個寂靜且沉悶的空間,周遭的熱鬧跟他們格格不入。

聞櫻側頭看著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開了口:「賀寧煊,我要跟你離婚。」

她一動不動,似乎懶得關心他的反應,但余光卻是盯著他的。那雙握著方向盤的手,明顯緊了緊。

然而,他並沒有任何回應,就當沒有聽到這句話。

聞櫻不依不饒地重復,「我要跟你離婚,姓賀的,別想逃避這個問題。」

「而且我已經遞交了申請,過幾天你就得跟我去辦手續,我聞櫻,要正式離開你。」

賀寧煊終於按捺不住,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沒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訴你,我早就想這么做了,」聞櫻扭過頭盯著他的側臉,不願漏掉他每一個微小的反應,「性對夫妻來說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然你也不會采用這樣極端的手段。現在,我要選擇真正能給我快感的男人,有錯嗎?你也可以換個能對你濕的起來的女人,皆大歡喜。」

賀寧煊聽著她沒心沒肺的言論,冷冷地回了句:「那男人要不要你都是個問題,你所謂的選擇,決定權根本不在你。」

聞櫻故意撒謊,朝他炫耀似的笑,「他今晚已經答應我,回去就跟老婆離婚,並且他還許諾,一定會光明正大地娶我!怎么著,你現在還想怎么管?」

賀寧煊居然還很鎮定,針對聞櫻的話條條回擊:「出軌的男人,說出來的話你都信,你比他還要愚蠢百倍。光明正大?」他低低嘲弄,語氣諷刺極了,「偷情扶正了就不是偷情?誰都知道你曾經是我妻子。」

「你什么意思?現在我已經愛上別人,你還指望我一輩子都打下你的烙印,貪心!」聞櫻氣鼓鼓地瞪著他,「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那男人有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會要你,你倒貼上去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賀寧煊我鄭重告訴你,他不止一遍地說過,他愛我!」

賀寧煊要真是那奸夫,此刻恐怕被氣的想吼一句,「我他媽什么時候說過愛你?胡編亂造。」

然而,賀總是永遠都不會失態的,遑論爆粗口。在聞櫻繼續說出「我也愛他」之後,他毅然選擇了靜默,沒再跟聞櫻爭吵,或許一心覺得她在耍脾氣。他一徑開車,但臉色明顯冷了下來。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青色的脈絡凸起著,昭示著主人似乎很不爽。聞櫻倒暗爽,行啊,姓賀的,自己跟自己較勁,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賭氣似又把臉別了過去,不想看他。

十字路口,紅燈,車子緩緩停下。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車內的氛圍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綳著情緒,似乎一觸即發,然而誰都沒有先爆發。

指示燈改變了顏色,賀寧煊發動車子,然而下一刻,就被聞櫻厲聲制止,「喂,干什么!這是左轉,你想闖紅燈嗎?」

賀寧煊如夢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剎車,倆人重重一晃,車頭橫在人行道上。

聞櫻難以置信地瞪著他,開始沖他發火,「賀寧煊,我沒想到你還是這么狹隘的人,因為我堅決要離婚,你現在就想撞死我?」

「沒、有。」他直勾勾地看過來。

「那你剛剛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紅燈啊!你眼睛瞎了嗎?」

賀寧煊蹙眉,面帶戾氣,但語氣卻有點虛,「一時沒注意。」

「你寧可我死掉,也不想給我自由,你就是個控制欲強到變態的男人!」聞櫻故意上綱上線,非要往嚴重了說,哪里痛就往他那兒戳,但她不知道,這話真的觸到了他的逆鱗,或者,他極為擔憂的痛腳。

寧可我死掉,也不願給我自由。

這句話,她在跳樓之前哭著說過相似的。

某種疼痛感在他心尖上爆發,繼而彌漫到整個胸腔,令他煎熬不已。

她不知道,還以為他的沉默,僅僅因為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回家的路已經行駛了一大半,還要五分鍾就能到。但意外的卻是,賀寧煊竟在下一個路口調頭,奔著一個她不熟悉的方向去了。

「你要帶我去哪?」聞櫻有點緊張。

「怕什么?」他目視前方,側臉剛毅而冷峻,「你是我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樣?」

「誰知道你這個瘋子會搞出什么事情來?」

賀寧煊聽完也沒生氣,並不放在心上,甚至小幅度地笑了一下。他把車速調高一檔,駛上高架。

「從什么時候起,你竟這樣看我?難道是因為賀承越,他究竟跟你說了什么?」這番話他問的雲淡風輕,好似不經意地提起,她並不知道他心臟正懸著。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難道那些事不值得我離開你?」

聞櫻提到這個也是一肚子氣,當著賀承越的面占有她,瘋子!但她故意說的很含糊,這可讓勒住他心臟的那根線越越緊。

她不會已經知道前事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離,哪會給他挽留的機會?賀承越那小子不敢全部對她講,絕對不敢。

車內冷氣很足,但他的額頭卻冒出汗珠,燈光昏暗,聞櫻沒有發現他罕見表露的忐忑。

等下了高架之後,聞櫻就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這條路她認得。

「帶我來這里,你什么居心?」言辭似乎並不甜膩,但語氣透著嬌羞的嗔怪她想竭力藏起來,但臉上的一抹淡紅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

抵達之後,車子停穩。賀寧煊給她打開車門,解下安全帶。

他擋在她面前,沒讓她第一時間下車,一低頭貼近她的嘴唇。

「都說了要離婚,還搞什么搞……」她小聲抱怨,同時撇過臉,不讓他親。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輕巧地把她的臉轉回來,對著她的嘴唇吻上去。

「唔……」被他含住,她慢慢放棄了抵御,微微啟開雙唇,讓他跟自己親密黏纏。

他順勢把她抱了起來,她的長發從他臂彎外傾瀉而下,跟隨他的腳步輕輕搖晃。

這里是郊外的溫泉景點,也是當初他跟她求婚的地方。

「別試圖讓我心軟,我不會的……」她還在堅持。

「聞櫻,你真的很愛那個男人?」賀寧煊神情復雜,眉宇間有種冷厲之色,但又不甚明顯,似是而非。外人看來,他或許在控制情緒,不然的話,原配遇到這種事恐怕都要大發雷霆吧?

日更的暖,如此可愛,自己愛上了自己,喵~~

下本要寫24k純甜寵,開學惹好想寫校園文嗷(#^.^#)。有讀者說男女主在相互傷害,認真反思了一下,的確,自己不能一直抖s,還是要控制,要有的放矢qaq。不能虐,真的不能!我明明是甜文愛好者啊!

性愛纏綿(上)肌膚之親(泱暖)|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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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被賀寧煊牽著手,一起慢悠悠地往里面走。他刻意放緩步伐,時不時轉眸看她一眼。這種感覺讓她回想起最初愛上他的時候。他總是盡心思給她很多驚喜,所有的周折不過是為了博她一笑。

「你笑起來真美,以後能一直這樣對我笑嗎?」這是他當時說過的原話,聞櫻每每聽到都會心跳加速。那時候,她模模糊糊地有種感覺,在最初相處時,賀寧煊把自己的姿態放的比較低,能一直這樣對我笑嗎?這種帶著微妙乞求的話,幾乎不可能從他這種男人嘴里說出來。聞櫻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他太愛她。後來在相處中,倆人的地位越來越趨於平等,賀寧煊也不再像最初那樣小心翼翼,當然,仍舊視她如珍寶。

再後來,她跟他第一次做愛,卻發現自己的陰道又干又緊,分泌的愛液又極為少量,他說沒關系,亦沒表現出任何不滿情緒,反倒摟著她安慰她,她在他懷里一直小聲抽噎,而他一直哄到她入睡。但第二天早晨,聞櫻才發現,原來他一夜沒睡,陽台、書房這兩個地方,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有的甚至才剛剛熄滅。其實,出了那場事故之後,她用了至少三個月來恢復身體,他又常伴她左右,早就為她戒了煙。結果那天晚上……

她不懂,自己這種身體反應對賀寧煊而言,無異於潛意識里的強烈拒絕,所以一切根本都沒變。他心煩意亂一整晚,甚至連續好幾天。而聞櫻只是沮喪地覺得,原來性如此重要呢,以後要怎么辦?他會不會愛上別的女人?

再然後,倆人再也沒法無憂無慮地纏綿,開始想各種法子解決問題,各自都背負著壓力。聞櫻害怕他愛上別人,而他始終覺得她並沒有真正接受自己。

「一個月前,我在停車場等你,卻看見你跟一個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長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

賀寧煊並不想深入,「你說的這么模糊。」

但聞櫻孜孜不倦,「長卷發,染成棕色,像那種致的職場麗人。」

果然是蘇渺,賀寧煊沒接茬。

聞櫻問:「你跟她什么關系?她為什么哭著抱住你。」

說真的,蘇渺才是賀寧煊最不想提及的人,比賀承越還要忌諱。至少賀承越不會以傷害聞櫻為目的,也不會蠢到以為只要把過去告訴聞櫻,就能破壞她跟賀寧煊的關系。但蘇渺會。

「你怎么不說話?我在問你呢,」聞櫻忽然停住腳步,沒興致繼續跟他走,「難道解釋不清楚?」

賀寧煊轉眸看她,平靜如水地回了句,「一切就像你看到的那樣。但是,我對她沒感覺,一直以來,我只愛你。」

他總是猝不及防地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不嫌肉麻似的。聞櫻的心情立刻好了,既往不咎,不過還是追問了句,「她後來怎么樣?現在還在你身邊嗎?」

「當然不在,」賀寧煊辦事怎么會手軟,「調走了。」輕描淡寫的三個字掩蓋了很多殘忍。

聞櫻滿足地點點頭,「那就好。」

但她卻低估了整件事情的嚴重性。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而賀寧煊,也低估了把女人逼上絕路後對方爆發的狠毒。

散著花瓣的溫泉,她跟他在角落一處擁吻,舌頭交纏,曖昧的水膩聲在白霧里漸漸升騰,催發著前奏的氛圍更加熱烈。

水流會沖淡私處滑膩的體液,對聞櫻來說在浴池里性交並不太適合,所以賀寧煊沒有急著進入她身體,而是本著十二萬分的耐心,細致地愛撫她。

不知是不是霧氣太過氤氳,她這樣隔著看他,覺得他身上那股鋒銳的氣息褪去,只余真正的平和溫柔,給人的壓迫感當然也隱匿了幾分。

他粗暴起來是瘋子,甚至會發泄脾氣,這種行為其實並不那么成人,但溫柔理智起來,卻也讓人覺得難以置信,又覺得他似乎很成熟很穩重。

看來,男人真是種充滿矛盾的生物呢。

倆人也沒在溫泉里泡太久,等性致一強烈就從里面起來,但聞櫻說你等等,我自己先看看濕了沒。

賀寧煊剛想說沒必要,但停頓一秒,他點點頭,「好,我等你。」

聞櫻剛進到換衣間,背過身,稍稍張開腿,她忽的聽到簾子被掀開的聲音。外面站著女服務員,聽到客人要換衣出來會主動遞浴巾,她以為是這個,也就沒太在意,「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帶了巾子。」於是外頭的腳步聲就停了。

聞櫻把臉轉過來,正面對著牆,她伸出一只手扶著,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

她剛把浴袍的下擺撩起來,竟忽然被人抱住了,而是攔腰抱住。

她狠狠一怔,驚覺對方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頸邊。

第一秒她以為是賀寧煊,沒有任何防御的動作,但下一刻她又知道不是。因為賀寧煊每每從後面抱住她,總喜歡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而他又知道她此刻並沒有穿內衣。但這個男人,卻先摸了她的腿。

她反應過來,心中格外悚然,她摁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同時壓低自己的聲音警告他。

「承越,你不要命了嗎?」

聽到她聲音的那刻,賀承越反而輕舒一口氣,「聞櫻,我想你。」

她拿開他的手,轉過身面對他,整個人憂心地眉頭緊擰。

「你居然跟蹤我們?賀承越!」

他並沒有否認,卻也不肯承認,什么都不說,直把一個小u盤塞到她手里。

她像碰到燙手山芋根本不敢接,立馬推回給他,「上次都那樣了!你現在怎么還有膽子?難道還想進一次醫院?」

他竟然說:「我沒事。」然後目光灼灼地凝視她。

聞櫻簡直不想跟他溝通,一徑把他往外推,「快走!」

他格外執著,非把那小玩意塞到她手里,「聞櫻答應我,一定要看,全是跟你有關的!」

聞櫻一愣,他趁機死死摁在她掌心里,再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聞櫻一出去,就被賀寧煊一把抱住,並且還打橫抱起。

她被他的動作驚的低呼了聲,穩在他懷里後,她才靜悄悄地松了口氣。

「嚇我一跳。」她小聲說。

「我又不是別的人,怕什么。」賀寧煊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你怎么出汗了?」

「泡溫泉身體會發熱,就……很正常嘛。」

賀寧煊沒有深問,就這么抱著她,進電梯出電梯,回房間,一直到將她放在床上。

他親吻著她紅嫩的臉頰,手也不歇地扯開了她的浴袍。聞櫻有些慌張地按住他的手,輕喘著阻止他繼續,「等一下,服務員還在外面呢。」怪只怪這邊的服務實在太過周到,女侍應不僅領著他們上來,還要給他們點好蠟燭才下去,卧室跟廳子中間只隔了一道屏風。

「等?」賀寧煊的眸色很深,其中蘊藏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對勁,「她不是跟你進過更衣間么?已經看過你的身體。」

什么?這是哪跟哪?聞櫻有時候真的搞不懂賀寧煊到底在想什么,她剛想質問幾句,卻突然住了口。

好像是……他在吃女侍應生的醋?就因為她看了她的身體。

先前那場大沖突,賀承越把聞櫻騙到別墅,賀寧煊飆車追過來親手逮她,發了一場極大的火,憤怒甚至燒毀了他的理智,當著所有人的面強暴了她,但他並沒有脫掉聞櫻的衣服,甚至動都沒動一下,亦沒有摸她更別提愛撫,直接粗暴地插入她的下體,其他人包括賀承越,只能看到在裙子的遮擋下,於她腿間蜿蜒而下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