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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困倦之意,稟告一聲後便悄然離去。

多余的一人已去,院內便只剩二人。亦潯也不尷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歇息了會兒,方才道:「謝公子,緣分啊,我們又見面了。」

謝悵生一襲白衣華服高立,腰間纏了根淡藍色的腰帶,發絲隨意束在腦後,其余的垂落腰尾。還是同初次見面般,眸色淺淡,卻又眼落星辰,默不作聲,仿佛一朵不可觸及的高嶺之花。

他不多言,亦潯也便不在多話。

二人沉默許久,謝悵生才道:「我去紜山找過你,你不在。」

聲音冷冷的,聽不出什么情緒,卻是讓亦潯心中微微一顫。

「你找過我?什么時候。」

「昨晚。」

謝悵生同沈恆煜前往鄰城,路過紜城時,一時竟想起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再三思及後,才同自己師兄道:「師兄,我想去會個故人。」

「故人?悵生的故人,那我一定要去一見面。」

謝悵生想起亦潯的病弱,覺得如果讓他見到自己師兄,有些不妥,便拒絕了,「不了,只是一個不怎么熟的故人。」

沈恆煜淺笑幾聲,道:「明了,明了,師弟快些去吧,我在客棧等你回來。」

謝悵生御劍到亦潯的小屋,幾月未見,屋外已是沒了翠綠,只剩毛毛細雪。

再次重回這小屋,謝悵生品不出自己的情緒,未有一絲欣喜,也未有一絲懷念,還真像是會面一位不熟的故人。

敲門幾聲,卻無人應聲,天色已晚,屋內也未亮火光,謝悵生便以為屋內之人已入睡。

竟然他已睡,自己也不便在打擾他,便想御劍離去。可劍出鞘三寸,卻又了回去,到底是自己的恩人,看一眼吧。

謝悵生知道他不會開門,便自己輕輕一揮手,用法術將門打開,本以為入眼的會是正在榻上休寢的男子,可推開門後,卻是一片孤寂,並無一人。

謝悵生心中的弦莫名的被輕輕彈了一下,冷目望著這個清冷無人跡的小屋,旋即轉身御劍離去。

他既不再,自己也便不必再兌現諾言。

到了山下同師兄會面,師兄問的第一句便是:「見著你的故人了?」

「沒。」

沈恆煜微微有些吃驚,轉而又是溫言笑道:「緣分到了,自會再見。」

緣分到了,自會再見。

誰料果真如沈恆煜所言,緣分到了,自會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存稿,不想裸奔,惆悵(望天)

☆、雪夜尋鼠

亦潯從未想過他竟還會來尋自己,一時有些啞然失笑,解釋道:「我昨晚坐馬車來鄰城了。」

「嗯。」

謝悵生聽後好似沒什么大事,依舊雲淡風輕。

亦潯見他此番冷淡,倏地想起他贈與自己的瓔珞玉佩,旋即道:「你贈我的玉佩,我拿著也沒用,到底是你的貼身之物,還是歸還於你的好。」

亦潯是當真覺得自己拿著那塊好玉沒什么用處,與其讓一塊好玉埋藏在角落,倒不如還給主人,恢復它本應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