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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病病啊?」

「生病的病。」

央嬌微微蹙眉,「這名字怎么這么晦氣。」

亦潯忍不住發笑,晦氣這詞,看得是天意。

亦潯同二老閑談許久,待到談完已是黃昏,小屋住不下這么多的人,亦老便打算去山下的客棧。

天色微微有些泛黃,亦潯擔心二老路上有危險,便道自己去客棧,二老住自己的小屋罷了。

可二老不願,說是他身子弱,上山下山的麻煩。亦潯最後也扭不過二老,便應下了。二老在院內離去時,亦潯未看見央嬌,四周看了幾眼,也未看見。待到回了屋子,才發現那小丫頭已睡在了書案上。

亦潯又是一通哭笑,爹娘去客棧,怕是早便看見央嬌睡熟了,想留給二人一個獨處的機會,方才離去。

自己雖早已入二十三,也早便已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但對於自己看著長大的丫頭下手,亦潯還是不願。

只怕這一通,只得又辜負爹娘的一番好心。

亦潯本想抱著央嬌放睡上睡,可是自己一碰,這丫頭便動一下,擔心待會丫頭醒了鬧事,亦潯便只得讓她就睡在書案上。

拿著一張的毯子蓋在丫頭肩上,方才吹滅了燭台,上了榻入寢。

在書案上睡了一夜,起來定是不好受的,央嬌旦日一早便叫喚個不停,嚇得亦潯連忙替她查看,看完後,卻又是沒發現什么怪處,一抬頭,看見這丫頭竟嘴角帶笑,方才明白她的小心思。

「央嬌。」亦潯道。

「哥哥,嬌兒手是真麻,腰也酸。」央嬌倒是有理,愁眉苦臉道。

亦潯自是拿她沒辦法,這丫頭的性格,同她兄長一般頑皮。他哥可以上躥下跳,她便也行,他哥可以知書達理,她便也可大家閨秀。

亦潯竟有些懷疑姨娘是怎么生出這兩個機靈鬼的。

亦潯倏地想起他兄長,便道:「央嬌,你哥哥呢?」

「哦,前幾年上山拜師去了。」

「上山拜師?」亦潯微微蹙眉。

「嗯,他去了滄山派。」央嬌不以為然道。

「修真道人?」

「修仙。」央嬌道。

當年這兩個小丫頭總是圍著自己纏著腳,如今幾年過去,在相見,卻發現人早已離去。若是再過幾年,央嬌怕也是已相夫教子,不再像如今這般頑皮機靈。

亦潯突然有些失神,在回過神來,是被門外的敲門聲叫醒,亦潯開了門,原是亦家二老。

今日是清明,便是要上墳掃墓,一行人順著山路走了半久,倏地天下起了小雨,雖不大卻也是將亦潯的衣衫打濕了些許。

好在亦潯出門時帶了傘,便也不怕,撐開傘時,卻感覺自己身邊擠了個人,回眸一看,原是央嬌。

「央嬌,下人那兒有多余的傘。」

「哥哥,我就是想和你打同一把傘。」央嬌嬉皮笑臉道。

「罷了罷了。」亦潯認命。

亦家祖墳在山上,行了半個時辰便到了,上完墳,掃完墓,便是完工了。一群人便又浩浩盪盪的下山,下山途中雨愈漸變大,打的油紙傘噼啪作響。

走了一盞茶的時辰,在見自己的小屋時,亦潯卻疏忽望見自己身側的不遠處好似有一位撐著油紙傘的白衣男子。

本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便眨了眨眼睛,再看時,卻發現那里還是有一白影,亦潯方才知道自己並未看花眼,一時心中竟是莫名的隨著雨聲啪嗒,啪嗒的響了起來。

「亦潯哥哥?」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