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微放松牙關,讓他的大龜頭又硬生生地擠
進一點,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大龜頭一口咬斷那般,而
梅河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握著肉柱繼續往前挺進,不過禹
莎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就這樣兩人四眼對望,似乎都想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僵持了片刻之後,還
是禹莎先軟化了下來,她牙門緩緩地放松,讓梅河的龜頭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她
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梅河再度發出了痛快的哼聲,
他低頭欣賞著禹莎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珍貴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贊嘆道:
「喔,奶真美!莎莎,爸好喜歡奶這樣子幫我舔。『
禹莎抬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忽然牙門一松,輕易地讓梅河的整個
大龜頭滑進了嘴,那粗大的體積擠在口腔內,使禹莎漂亮的臉蛋都有點變形,她
辛苦地含住大龜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亂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悅自己
的公公;而當梅河開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禹莎發出了一連串的咿唔和悶
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梅
河腰一沉,已經准備好讓禹莎嘗試一插到底、全根盡入的深喉嚨游戲。
梅河試探著將他的大龜頭頂進禹莎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頂到喉嚨的入口,
禹莎便發出難過不堪的唔叫聲,使他也不敢過於燥進,以頂傷了美人兒的喉頭,
不過他又不肯放棄這種龜頭深入喉管的超級享受,因此他雖然動作盡量溫和,但
那碩大而有力的龜頭,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逼迫和搶進,終於還是在禹莎柳
眉緊縐、神情凄苦的掙扎中,硬生生地擠入了那可憐的咽喉,雖然只是塞進了半
顆龜頭,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
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讓禹莎疼得溢出了眼淚,她發出「唔唔『的
哀戚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只是梅河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
將他的大龜頭整個撞入了禹莎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禹莎痛
得渾身發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得老大的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
但正在欣賞著她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的梅河,嘴角悄然地浮出一絲殘忍的詭笑,他
輕緩地把龜頭退出一點點,就在禹莎以為他就要撥出陽具,讓她能夠好好地喘口
氣時,不料梅河卻是以退為進,他再次挺腰猛沖,差點就把整根大肉棒全干進了
自己媳婦的性感小嘴內!
梅河看著自己的大香腸大約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這大概是禹莎所能承受
的極限,所以他並未再硬插硬頂,只是靜靜地睇視著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
不停歙張,渾身神經緊綳的俏美人,那付即將窒息而亡的可憐模樣,而禹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