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女人不住的求情這才罵罵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著一套得體的白領時裝,清新簡約,直發被肩,齊膝套裙下一對勻稱的小腿,腳上穿著一對淑女裝高跟鞋,典型的一個白領麗人。
「雲天,起來。。。」
女子雙腿並攏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鄭雲天把一點點他拉起來,鄭雲天被打得暈頭轉向,東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連站都站幾乎不穩,努力睜開眼皮,想找那個打倒他的人。
「別。。走。。。你他媽。。。給我。。站。。。住。。。」鄭雲天打著酒嗝胡言亂語。
「雲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著尖錚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剛出酒吧大門,鄭雲天感覺一陣翻胃,一下撲在街邊的鐵欄桿上,「哇」地嘔出胃里的酒。
白領女子不停地輕捶鄭雲天的後背,替他緩解作嘔的辛苦。
「啊。。。」嘔吐後的鄭雲天長長地透氣。
「好點了嗎?雲天。。。」
「你。。。是。。。」鄭雲天迷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雲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領女子說著揮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鄭雲天搖頭推開女人。
「那你上哪啊!」女人問道。
「我。。。我要喝酒。。。」鄭雲天說著眼皮已經不知不覺合上。
「的士。。。」那女子見狀截停一部出租車。
白領女子打開後車門,將鄭雲天扶進後排的坐位,自己坐到前排:「司機大哥,麻煩你到流花路天星園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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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虹獨自坐在卧室的妝台前,神思恍惚地疏理著剛洗過的秀發。
離婚這個詞從前對她來說她多么的遙遠,她壓根就沒想過這和自己有絲毫的聯系,但世事是如此的蜚異所思,今天說出這決絕話語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會平靜的過去。
就算自己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離婚這一步。
因為她知道帶給鄭雲天的傷害已經太多了。
她在擔心鄭雲天,自從那天郊外樹林中的事後,他都沒回過家。韓冰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象現在那樣擔心對方。
其實韓冰虹在內心深處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這樣做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無論如何她很肯定,這對鄭雲天來說一定是個沉重的打擊!
因為她知道鄭雲天是多么的愛自己。
也許在這之前,鄭雲天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但他一直沒有說出口,韓冰虹知道,以鄭雲天的性格,他之所以容忍,無非是為了保住這個家,讓雙方保留最後的希望。
而自己何尚不是這樣呢?
難道真的如自己所言,一切已到頭了?
她在為自己的決定懊悔。